看過酒壺的彈痕過後,向家俊擰開就喝了一口,然後遞給了歐陽華,隨即看了看自己胸前那個破洞,說了句“可惜了我這衣服”後,他便去察看那躺在血泊之中的男子來,他探了一下那人的頸動脈後,便自言自語道:“還算是有點職業道德,沒有濫殺無辜。”
歐陽華接過酒壺喝了一口後,便將酒壺退還給了向家俊,同時說道:“俊哥,你這酒壺怎麼這麼經打呢?還防彈呀。我還是不明白,這酒壺怎麼就恰好,正好在你心髒位置呢,又恰好擋住了那致命一槍呢,難道有神仙保佑你?”
向家俊接過酒壺後,又喝了一口,便擰上了蓋子,接著親吻了下那酒壺,收入了懷中,然後答道:“如果說有神保佑的話,那麼這酒壺便是神。這酒壺是我救的一名外國友人送給我的,他說最好是放在心髒位置,能防彈。於是我就在我每件衣服的這個位置縫了一個荷包,正好能放下這個酒壺。諾,你看。”
現在回過頭去看向家俊當時那微妙的動作,就能明白他當時為什麼會那麼動一下,是為了讓心髒位置去對準槍口位置。他當時估計也是能夠閃避的,但如果閃避的話,雖說避開了要害,但絕對會傷到其他地方,反而得不償失。
向家俊邊說,邊敞開衣服給歐陽華看,然後說道:“這人並沒有傷,隻是被弄暈了,這一切都是她布置的假象,這個殺手有點意思。第二殺了,我期待著她的第三殺呢。”
歐陽華聽後,笑了笑,說道:“俊哥,那女人被我開槍擊中了,好像是右肩吧,估計一時半會不會來找你了吧?”
“這樣啊,隻是可以消停幾天而已。我敢說,三天後,她必會再次發動最後一次擊殺。唉,別說了,去弄點水來,將這人先弄醒再說。”
歐陽華弄來水將那人弄醒後,那人還滿眼的迷茫,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當看到自己躺在血泊裏時,居然一下子又暈了過去,不知是暈血還是嚇暈的。
歐陽華不得不再一次弄醒那人,由於已經有了心理準備,這一次,那人並沒有再暈過去,而是問起了倆人,他怎麼會躺在血泊裏,他的車子怎麼會翻在這裏。
倆人自是一問三不知,回了句“我們也不知道”,便反問起那人來。
原來,這人是龍江縣城的,主要是拉一些土石方這些活。今天早上,他才發動車,那個女人就找到了他,說她想搭個便車。一看是漂亮女人,他便讓她上了車。那女人上車後,在他麵前抖了一下衣袖,醒來後,他便在這裏了。
就在那男人說話之際,向家俊用手指沾了點血聞了聞,心道,這是真的人血呀,沒想到此人心思竟然如此慎密,滿地的汽油加上真的鮮血,還真是叫人真假難辨,這個虧吃得不虧呀。唉,女殺手呀,如果栽在我手裏,我是辣手摧花呢,還是憐香惜玉?想到這,他又隱約聞到空氣中還有一股特別的香味混雜在其中,跟昨夜旅店中的香味別無二致。
那女殺手經水路逃脫後,便覓了一處安全之地,察看起自己的傷勢來。還好,那一槍隻是傷到皮肉,而且子彈也沒留在肉中。她就近找了處水源,用水清洗了一下後,就簡單進行了包紮,然後略微辨了下方向,便往前方而去。
經這一番折騰,向家俊他們回到平溪已然是下午四點鍾左右了。他先是回家換了件衣服,然後便打電話問黑金剛李秋水,問他盧深在沒在平溪,他想約他吃個飯,就說我這有幾瓶不出世的好酒,叫他幫他做個局。
不一會兒,李秋水就回電話,說已經約好了,晚上六點,地點就在新區的“桃源居”。
晚上六點,新區“桃源居”農家樂處,那盧深如約而至,非常準時,向家俊自是早已在那恭候多時了。倆人初見麵時,自是相互恭維了一番,各自介紹了一下來人,才相邀入席而坐。
這盧深,便是以前的平溪大酒店的老板,如今的盧氏藥業的老總。此人年約三十五六,身高一米八左右,麵目白淨,雙眼有神,氣質儒雅。據說,此人還是鑽石王老王,是萬千少女眼中的金龜婿。盧深的第一印象,給予向家俊的不是風流倜儻,而是深不可測。
跟盧深一同赴宴的還有他的二個朋友,加上他跟駕駛員,一共四人。向家俊這邊,出席的也是四人,有諸葛貪狼、歐陽華和李秋水。四對四,可謂是旗鼓相當。
酒是時靖送的“聞香醉”,當向家俊打開酒瓶時,那陣香氣,就讓幾人覺得不虛此行。當然,向家俊還是將這酒的典故說給了幾人聽,免得幾人貪杯。至於他們信不信,他就不管了。在坐的,也隻有歐陽華知道這酒的厲害,當然了,他也不會說,免得讓人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