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在旭日東升的初陽之下,向家俊心情大好,早早就趕過去與盧深在大象汽修會議室碰麵,誰知,盧深卻來得比他還早。
向家俊這邊,陳鐵生、孫千方、八大金剛等都出麵了,盧深則將他藥業的賬務總監沈周帶了過來。
這沈周年齡跟盧深相仿,麵目白淨,雙手細長白皙,戴著一副厚厚的眼鏡,但厚厚的鏡片卻掩不住他眼中的精明,讓向家俊不禁在心裏暗讚了一聲,“好一個精明的賬務總監”。
於是,一眾人便開始謀劃如何接管何大勇的集團公司起來。其實也沒什麼更多的商議,基本上就是向家俊跟盧深二人在說話和安排事宜。
事後,向家俊帶著八大金剛和沈周去“永達”集團接管賬務事宜,陳鐵生去忙“匠具”鐵匠鋪的事,盧深則帶著孫千方去他的藥品實驗室去了,至於聯係平溪工商界人士問題,盧深昨晚就打了電話給一些重要人士通了氣,口頭上答成了攻守同盟,擇日再開一個聯席會議。
何大勇的“永達”集團總部便建在東城的一處繁華地段,整個建築氣勢恢宏,算得上是地標性建築了。向家俊往上看了一眼,這幢樓估計得有二十餘層,樓頂的“永達大廈”四個字在旭日之下,閃閃發亮。
“如果成功,這將會是屬於我的了嗎?這算是巧取豪奪嗎?這算是不勞而獲嗎?這算是……”向家俊不禁在心裏自問道。
到得“永達”集團的財務總監辦公室裏,那總監一見這麼多人,氣勢洶洶不打招呼就衝了進來,頓時懵逼了。
何大勇的財務總監姓呂,叫呂不奎。
向家俊一見這人,心說,“還真是人如其名,瘦臉尖嘴,眼小如鼠,‘不奎’,‘不虧’,看這長相,就是一個狡猾而又不肯吃虧的主。”
由於這呂不奎,專為何大勇管理財政,何大勇到沒有帶著他四處招搖,甚至很多人都不知道有這樣一個人。向家俊確也沒有見過他,自然呂不奎也沒見過他。
“你們是幹什麼的,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反應過來的呂不奎,指著滿辦公室的人吼道,估計氣指頤使慣了。
“從今天開始,永達集團就屬於過去了。我們是來接管集團的!”向家俊走到那張巨大的實木辦公桌上坐下後,漫不經心的說道。
那呂不奎見狀,抓起桌上的電話就撥了一個內線號碼出去,然後指著向家俊罵道:“操,在平溪還沒人敢這樣對我說話,就算縣太爺見了我都得低頭說話,你算什麼東西?”
還真是一個吃不得虧的主呀,他是真不了解情況呢,還是作威作福慣了。向家俊嘀咕道。
不過,他卻沒有說話,直接伸出右手就將呂不奎的手指反掰,“老子不是東西,你也算不得什麼好東西”,痛得呂不奎往下蹲去,以緩解疼痛。
此時,門外也衝進了幾名保安,第一眼就見到有人掰住總監的手,這還得了,這不正是圖表現的時候嗎,搞好了,加薪就有望了。想到如此,這些人抽出腰間的電警棍,便義無反顧的衝了上去,跟本不看旁邊的其他人半眼。
八大金剛並不阻攔,連忙閃到了一邊,不約而同的讓出了一條路。
沈周見狀,也遲疑著讓到了一邊,心說,這麼多人,都不幫他,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幾名保安似乎感覺這些人害怕了,看著向家俊就如看到那要加的薪水一般,內心瞬間萬馬奔騰而過,抑製不住內心的澎湃,喉嚨裏低吼了一聲,電警棍便全往他身上招呼而去。
呂不奎此時雖然手痛,但內心卻是喜悅的,老子一會就讓你好看,讓你痛不欲生。
向家俊連閃避都懶得閃,右手前伸,抓住呂大總監的手腕,猛然一提,就將瘦小的呂大總監掄著往幾人的電警棍而去。
幾名保安見總監大人飛了過來,收起電警棍就順勢閃到了一邊,呂總監則哇哇叫著呼嘯落在了地板上,最不幸的是,他還是臉先著地,看得沈周都瞬間牙痛了起來。
這幾名保安倒也盡責,一人去扶呂總監,其餘又往向家俊而去。
向家俊在扔出呂總監後,順勢便站了起來,見幾人又衝了上來,主動迎了上去,奪過一根電警棍,反手就往那人身上電擊而去。這些保安那是他的對手,根本沒有還手之力,如此幾下,他便將幾名保安全都弄躺在了地上,除了那名去扶呂總監的保安外。
站了起來的呂總監,摸著著地的那半邊臉,已然腫了,哭喪著臉,看著眾人,眼裏滿是委屈,誰能告訴我,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