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他才想到報警,可拿起電話,卻久久沒有撥出那個號碼,隻得長歎一聲,他知道,既然何大勇都被捕了,這一切報警都是多餘的,別到時連自己都弄了進去,便頹然倒在了椅子上。
出得永達大廈,向家俊這才感覺這一切是真的。
他也是真沒想到,居然一下子就弄到了接近一千萬,而且還有可能會得到一個集團公司,這他媽節奏有點快了,讓人無法適應呀。
他雖然如此這樣想著,臉上卻波瀾不驚,不像八大金剛似的喜形於色,一看就知道是撿到錢那種。
為避免夜長夢多,下午,向家俊就將那轉賬支票拿到銀行,將錢全轉到大象汽修的賬上,這才長鬆了一口氣,他也是在搶時間,要搶在司法機關查封何大勇非法所得之前,將這些資產全轉出來,不然做了這麼久的局,還被殺了三回,這些前奏都為他人作嫁衣了。
晚上,孫千方興奮的哼著歌回來了,向家俊看他如此興奮,就問他在盧深的藥廠做了些什麼,這麼高興。千方說他在幫盧總的實驗室研究一種能致人迷幻的藥,今天就取得了一定的成效,估計明天就能攻克難關了。
向家俊一聽,心裏“咯噔”了一下,難道他們在鼓搗的是新型毒品,不行,明天得跟他們一起看一下。
一夜無話。
第二天,盧深來接孫千方的時候,向家俊說沒啥事,他跟著去混下夥食。
到得盧深的實驗室,向家俊看了他們的研究成果後,才鬆了一口氣,他們研究的隻是一種幻藥,能讓人產生各種幻想的藥。不過,他還是懷疑這藥的用途,但他沒有問,也不說出他的疑問。
接下來的幾天,向家俊參加了由盧深招集的平溪商界的聯席會議,這個會議無它,就是商討如何分裂何大勇的永達集團,當然,他們並不知道,向家俊已經將何大勇的老底都掏空了。
何大勇被捕的消息,自是盧深泄露給他們的,這些人便各憑手段,多方打聽,確實了這個消息,才來參加這個聯席會議的。
何大通這麼多年來,在平溪商界,都是他說了算,他要誰倒,誰的生意絕做不到第二天。但大家都隻能忍氣吞聲,記在心裏。沒辦法呀,誰敢跳出來,誰就有可能見不到第二天的陽光。
這下好了,你進去了,那咱們就眾誌成城吧,快一點推倒你這堵牆,不讓你有喘息的機會。會上,還是有部分人持觀望態度,害怕何大勇出來秋後算賬。還是向家俊站起來說如果有人不願意統一戰線也行,到時你有什麼困難,也別怪大家不幫你。這才形成了一致意見,達成了攻守同盟。
自從這次聯席會議後,向家俊就帶著沈周各個單位的跑,去辦那些變更手續,沒曾想,居然就很輕鬆的辦成了,永達集團居然就這樣變更到了向家俊名下,他成了法人代表。不過,他並沒有更改公司名稱,也不知道是為什麼。
之所以這麼輕鬆,估計真的是何大勇在平溪商界作惡太多了,聽說是變更何大勇名下的產業,就連相關部門都支持他的這一行為,管你合不合理,隻要能找到一點法律依據就行,打打擦邊球就過了。
向家倒也是這麼想的,但到底是什麼原因這麼輕鬆,他也不管了,辦成就是好事,離自己的目標又近了一步。
一千億呀,不知道這個小目標何時能實現。
拿著那工商營業執照,向家俊不禁感歎,得道多助,失道寡助,還真是這個意思,群眾的力量真的是不可小覷,也難怪當年我軍在老百姓推著獨輪車的支援下,憑著小米加步槍就將敵軍趕到了島上。這些人聚集在一起的力量,還真是讓人可怕。
而向家俊在做這一切的時候,丁小琴也知曉了何大勇及他弟弟丁小天都被捕了,她瘋狂的四處找人,卻處處碰壁,這時根本沒人買她的賬。她甚至還多次打了電話給黃旭,可對方就一句“我知道了,正在辦”就將她打發了。
何大勇在看守所裏,劉若男也來審過幾次,但他都隻承認上過那楊甜甜,至於,怎麼死的,他不知道,要不你們拿出證據來證明是我弄死的,我就認罪伏法,其它的他一概不知。
而劉若男也沒指望他回答什麼,隻要他親口承認他上過楊甜甜就行,裏麵留下的證據是他的就行,有這些足夠讓他鋃鐺入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