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家俊猝不及防之下,居然就被她抱著倒了下去,倆人緊緊貼在了一起,他的嘴則正對著那櫻桃小口。
倆人倒下的瞬間,向家俊將茶幾上的杯子也踢到了地上,發出了“咣”的一聲。
門外,那家夥嘀咕道:不哭了,還有東西落在地上,居然幅度如此之大。耳朵卻貼得更近了。
何冰潔緊緊抱著向家俊,死死閉著眼睛,如小蛇般的舌頭猛然就鑽入了他口中,生澀而又笨拙的在裏麵不停遊動著。
也在倒下的那一瞬間,向家俊驀然閃過一絲念頭:“莫非這何冰潔用的是美人計,要為他父親報仇?”
向家俊經她這一攪動,心裏已然蕩開了漣漪,但同時內心卻在苦苦掙脫著,不停的呐喊:“絕不能讓她陰謀得逞,壞了我的名聲!”
可此時的何冰潔,雙手已經上滑,死死抱住了向家俊的脖子,他那裏還能掙脫半分,除非是用強力推開,或者將她打暈。
可在“軟香入懷,溫香盈齒”之時,向家俊那一閃而過的念頭,早已被心猿意馬打敗,腦袋如一團飛絮,剪不斷,理更亂,那還有半分想推開的念頭,又一次鬼使神差的迎合了起來。
而未經人世的何冰潔,被向家俊這一迎合,一陣顫栗之感傳遍全身,衝擊著大腦,那小蛇遊動得更歡,臉上潮紅頓生,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忘情之下,還伴隨有輕輕的嬌喘之聲。
她的雙腿,不知什麼時候已然夾住了向家俊的腰,貼得更死,不停扭動著,以契合那堅硬如鐵般的東西,嬌喘著感受那種抵死纏綿。
她已經忘乎所以了,原本的計劃已然拋在了九霄之外。如果在這一刻就死去,那該多好。
門外的家夥聽到這聲音,下麵居然可恥的有了反應。頓時屏住了呼吸,恨不得整個人貼在門上,或者這個門變成透明的玻璃門,看他個真真切切。
向家俊自然那還管門外有沒有人。
他現在隻有一個想法,就是脫掉何冰潔的外衣,找出她的居心叵測,讓你無處藏身,得不償失。
於是他的雙手便開始有了動作。
但見屋內,頓時衣衫亂飛,當倆人都扔完最後一件衣物的時候,何冰潔整個人已經完全融化在向家俊狂風驟雨般的攻擊之下。
“都已經赤裸相向了,也摸了個遍,也沒找到任何凶器呀!為何她會一進來,便一言不發便直奔主題呢?”
此時的向家俊,是真的懵逼了。
麻的,這什麼情況!看著那傲然而立的兩顆小櫻桃,還有那蓬門盡開處下的一灘水漬,自問道:“難道就這樣偃旗息鼓?”
麻的,管不了那麼多了,還是別讓她罵我禽獸不如。
既然如此,那就射出那早已滿弓的一箭吧!
而就在他瞄準目標,放手發箭之際,一股清涼之感從他胸口瞬間傳遍了全身,讓他上腦的精蟲頓時秒退了回去,那貨也立即低下了頭。
“麻的,又是這樣,跟上次一模一樣。”
此時的向家俊,又一次欲哭無淚,想死的心的都有了。你麻,兩次了,都是在關鍵時候鳴金收兵,這還要不要讓人活了。
“誰能告訴我,這到底是為什麼!”向家俊真想仰天長嘯,問下這蒼茫大地,這到底是為什麼。
原本害羞無比的何冰潔,確實是“蓬門今始為君開”,正緊張的期待著落紅呢,雙手後伸於長發下好久了,可半天沒等到那……
等她睜開眼的時候,卻看到向家俊居然已經穿好了衣服,坐在那裏悶聲不語的抽起了煙,仿佛這一切從沒有發生過一樣。
“誰能告訴我,這到底是什麼情況!”此時的何冰潔,跟向家俊當時的心情是一樣一樣的,她也想問下這蒼天,你到底是睜眼呢,還是閉眼,怎麼就光打雷不下雨!
何冰潔扯過一件衣服蓋在了自己的身上,捂著胸部,指著向家俊嬌叱道:“向家俊,你就是個混蛋,沒有你這麼戲弄人的,你他麻的連禽獸都不如。”
爆完粗口後,何冰潔邊穿衣服,便又開始猛力哭了起來,這回是邊哭邊罵。
“操,又當了一回禽獸,不,連禽獸都不如呀!”
內心嘀咕的向家俊,看著何冰潔在屋內找著衣服,一樣一樣的仔細穿上之時,不覺閉上了眼睛。
不閉不行呀,這特麼看起也是一種煎熬呀,有一種飽死眼睛餓死屌的感覺。
門外的家夥也是聽得一臉懵逼樣,這特麼什麼情況,不禁在心裏疑問了起來:這到底是上了呢,還是沒上呢,難道是太快了,沒滿足,她才這樣罵他?或者是院長是那啥……唉,真是想得讓人頭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