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諸葛他們幾人的朋友又看不下去了。這幾人還真是夠朋友,真個是為朋友兩肋插刀,又想上去幫忙的時候,卻又被阻止了。
“你們別去添亂,會影響他的發揮!”
而等他們聽完這句話,再往場上看的時候,場上的一眾混混們,居然已經倒在地上差不多有一半了,都抱著手臂在那裏哀嚎不以。
“十步殺一人,千裏不留行!咱們俊哥是一拳倒一人,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呀!”鐵生看得都暗暗感歎,都想衝上去一展英雄氣概。
就在鐵生感歎完後,場上已經沒了打鬥聲,隻有遍地的哀嚎聲:南坤帶來的人,包括他自己,甚至紅毛的人,都已經全部躺在了地上。
而此時的南坤,一隻手捂著襠部,一隻手抱著頭埋在胸口處,卷縮著,將背露在外麵,如一隻烏龜一般。
向家俊走到他麵前,踢了一腳後,說道:“別裝了,起來說話,不然敲掉你的大金牙。”
“別……我起來說話就是,千萬別再踢我那啥小弟弟了,再踢,我估計不淨身就能進宮當太監了。”南坤掙紮著站起來的時候,一直捂著襠部。看來已經有心理陰影了。
看著南坤如此模樣,向家俊不由得想起當時千方被葉香兒踢襠的事。
不知什麼時候,他笑了起來。
而南坤看到向家俊笑了,也跟著“嘿嘿”傻笑了起來。
“說吧,誰指使你們幹的?”向家俊看向南坤問了起來。
南坤則看向了楊軍,那眼神非常明顯,意思就是這裏到底誰說了算,我是該回答呢,還是不回答。
而楊軍根本都不理他,看他看向自己,便往前一步,一耳光就打了過去,南坤本能的避讓了一下,奈何臉大了,“啪”得一聲,還是被抽了個正著,並且臉上還浮現出五個清晰的指印。
於是,就見他一隻手捂著臉,一隻手捂著襠部,站在那裏,兩隻小眼睛滴溜溜的轉著,模樣居然十分的呆萌。看得眾人都笑了起來,就連躺在地上的混混們都在心裏發笑,這不笑還好,一笑就扯得被打的地方痛了起來。
楊軍打了一耳光後才對著他吼道:“毛病,問你什麼就答什麼,別他麻的看著我!你信不信,看我一眼,老子就抽你一次!”
“你麻,這廝比老子還生猛呀,這到底是什麼情況。不是說就是一個無名之輩嗎,怎麼隨便一個出來,老子都吃不消呀,今天這虧吃大了。”南坤在心裏悲歎著,嘴裏卻弱弱說道:“是,是,你們問什麼,我就回答什麼。”
南坤停頓了下,吐了口血水,又接著說了起來。
“我現在就說,是黃少叫我來收保護費的,他說這家酒店換人了,而且是一個無名鼠輩,叫我僅管獅子開口,絕對是有求必應。要是知道是如此狀況,就是借我一百個膽,我都不會來。”
“於是,我便先叫紅毛來試水,如果贏了,就收保護費,如果被打了,就收醫藥費。唉,誰曾想會是如此,早知道,打死我都不來。”
南坤在大家淩厲的眼神之下,一股腦兒將自己的事全說了出來。確實是一個典型的愣頭青、傻大個。
“你他麻想得倒是兩全其美,打得一手如意算盤。你也不去平溪訪訪,老子是無名鼠輩嗎?”楊軍笑罵了一句,然後看向了向家俊。
向家俊聽完後,也並不奇怪,從紅毛他們一出現,他便猜到這是黃旭派來的。他之所以會一直追問,也隻是想知道個確切答案罷了。
向家俊知道楊軍看他的意思,他也不想如此放過這南坤,便明知故問道:“你口中的黃少是誰呀,這個世界黃少多了去了,我都曾經誤殺過一個黃少呢,他家老有錢了。”他還真沒吹年,黃大發的小兒子確實算是死在他手裏。
“黃少就是黃旭,市委書記的公子。”南坤一聽向家俊曾經誤殺過人,還站在這裏活蹦亂跳,頭上不由得冒出了毛毛汗,便立即回答了問題。
他要是知道向家俊身上背負著不知多少條人命的話,就算借他一萬個膽,他今天估計都不會在這酒店附近出現,可惜他根本就不知道。
“哦,叫黃旭。意思就是說,你也是黃旭的一隻狗,他叫你出來咬人,你就出來咬人?”向家俊反問道。
楊軍可不幹了,一聽這話,趁南坤不注意,又是一耳光扇了過去,這次換了一邊臉,頓時臉上又浮出了五個指印。
打完後還說道:“你麻,市委書記的公子了不起了,什麼人都得給老子講法律,都是用的一本憲法,他還敢反天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