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點,向家俊如約而至的時候,秦雅茹已經坐在“彼岸花”酒吧裏了。
秦雅茹說你怎麼能讓美女等你呢,這樣可不好哦。
向家俊說我是第一次約會,沒有經驗,我可是很準時的哦,分秒不差。
秦雅茹嗔怪了他一眼,說我也是沒有經驗,來得太早了。
於是兩人相視“哈哈”一笑後,秦雅茹便招來了服務生,問向家俊要喝什麼酒,向家俊說隨便喝,什麼酒都可以。
秦雅茹說既然這樣,那我就依我的品味來點了,到時你可別心疼錢,向家俊說你盡管點,錢不是問題,我現在最不差的就是錢了。
秦雅茹點了幾種酒,然後叫服務生拿來了一個大玻璃杯,便將這些酒按比例倒了進去,搖晃均勻後,又沉澱了一會兒後,才慢慢倒在杯子裏。
倒入杯中的酒,向家俊用眼睛瞄了一眼,最上麵為深綠色,端起酒杯一看,居然從上到下呈五種顏色。
向輕輕搖晃了一下後,輕啜了一口後,說你調酒技術真不錯,味道也還可以。
秦雅茹如說,作為一個攝影愛好者兼記者,當然對顏色有研究了,我可能最關注的便是調酒的顏色了,對味道隻是其次。
就這樣,倆人如此對坐著,聊著人生,飲著酒,聽著音樂,看上去如一對情侶一般。
期間,她的電話不時響起,看一眼後卻沒有接,隻是一味的喝酒。而到得後麵,她也不再調酒了,一股腦兒的將所有酒全倒在了杯裏,並美其名曰為:血色溫柔。
漸漸的,秦雅茹的臉上有紅霞飛升,眼神開始迷離。
“你知道什麼是彼岸花嗎?”秦雅茹突然問了起來了。
“彼岸花開開彼岸, 花開葉落永不見。花葉生生兩相錯, 奈何橋上等千年。”向家俊輕輕吟道。
而在這時,走過來一個男人,站在了他們的桌前,對著秦雅茹說:“雅茹,讓我好找,我就知道你一定在這裏,你不是說你在趕稿嗎?”
“黃秋雲,你能不能有點男人樣子,我說我們倆個不可能不可能,你為什麼非要天天來糾纏我,非要在我這一棵樹上吊死呢?”秦雅茹沒好氣的對著那男人說道。
那被她稱為黃秋雲的男人轉過身,看了一眼向家俊後,對著秦雅茹說道:“好,你嫌我沒男人樣是吧,你眼前這個男人就有男人樣了嗎,這就是你喜歡的類型嗎?”
黃秋雲說完,猛然搶過秦雅茹麵前的酒,仰頭就一飲而盡,然後用力將杯子砸向了向家俊,嘴裏卻說道:“我就做一回真男人給你看一次。”說完居然還擼起了袖子。
向家俊早就注意到了這黃秋雲的動靜,他才將杯子砸過來,他便一伸手將杯子接在了手裏,輕輕放在了桌子上,對著他說道:“年青人,衝動是魔鬼,冷靜點,杯子是用來喝酒的,不是用來砸人的。”
“老子今天砸的就是你,怎麼了,你能把我怎麼樣,有本事來咬我呀!”黃秋雲惡狠狠的對著向家俊回道。
“黃秋雲,你給我滾出去,我不想再見到你!”秦雅茹氣憤的對著他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