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會兒後,盧深才想到給他們介紹,便起身逐一進行了介紹。
這主治醫生名叫上官芸,介紹的時候,居然微笑著跟他們倆人握了下手。
“真個是柔弱無骨呀!”向家俊握手過後,不禁在心裏暗自嘀咕了一聲,臉上卻古井無波,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
美女是用來欣賞的,向家俊自也不例外。隻不過這廝有時候喜歡裝清高,有時候呢,又非常的大膽無賴。也不知為什麼,反正今天的他,一遇到上官芸的眼神,就急忙不著痕跡的避了開去。
而當盧深給她說了千方要對趙雅的身體進行一番檢查,看能不能幫上一點忙後,上官芸的俏臉當即就變色了,對著向家俊他們非常不友好的問道:
“請問你們有沒有執業醫師資格證?即便有,在我們醫院,也是不允許你們如此行為的。那裏來就滾回哪裏去吧。如果隻是作為病人家屬的朋友來看看,那好,現在看過了,就請回吧,看多了,會帶來細菌感染病人的。請吧!”
上官芸說完後,就伸出手,做了一個請的動作,而且俏臉還含怒。
向家俊跟千方一聽,臉頓時便綠了,他們倆人那有什麼執業醫師資格證。
千方還好點,至少他懂得上千的藥方,還會煉製一些丹藥,現在又學了《黃帝內經》,算是跟醫生這個職業沾些邊,隻是沒有臨床實驗過而已。
而向家俊,除了懂得一些特種兵野外生存時的急救和一些救護常識外,他跟醫生這職業是根本就不搭邊的。當然他現在修習了醫道篇,而且就練了一天。不過,他也不知道這裏麵的秘術能不能醫治病人,因為沒有實踐過。
其實也不能怪上官芸當場發怒,他們倆人這動機,是直接傷了她的自尊。開玩笑,你們說看便看,而且還是直接就跑到醫院裏來看,還如此明目張膽,換上誰,都不會高興的。這不僅有質疑她醫學技術之嫌,更像一種裝逼打臉。
倆人也是關心則亂,忘記了這一茬。
而上官芸說完他們倆後,見倆人沒有一絲一亳挪腳步的意思,便對著盧深怒然看了過去,衝著他吼道:“盧總,我知道你很愛趙雅,想早點讓她醒來,但你也不可能病急亂投醫,找兩個江湖術士來湊數吧,而且還不避嫌,直接到醫院裏來,你這做法真的有點過分了哦。”
向家俊以為盧深被她這一說,肯定會被弄個大紅臉什麼的,誰知他卻古井無波,轉過臉,對著上官芸平淡的說道:“上官醫生,我非常感謝這麼多年來對雅兒無微不至的照顧,憑我的經驗,如果一直如此的話,她醒來的可能性真的為零。我們不用自欺欺人了,你是醫術是高明,但也隻能維持她植物人的現狀。他們倆人不是江湖術士,是我的好兄弟,我對他們非常的信任,而且他們也隻是說看看,這並沒有什麼影響吧?你又何必如此呢。”
“雖說如此,但隻要在我們醫院一天,我就不允許出現這種情況。”上官芸不依不饒的說道。
“如果我執意如此呢?”盧深也不示弱,而且加重了語氣。
看到盧深如此篤定,向家俊反而在心裏打起了鼓,要是看了,說不出一個一二三來,臉就丟大了。
“如果你執意如此,那好,就請你轉院吧!”上官芸異常堅決的說道。
“那好,你現在就給我們辦出院手續,我好去找別的醫院。”盧深也生氣了,跟她杠上了。
上官芸願意是想堅決一些,看看盧深會不會鬆口,才說得那麼堅決,看到盧深死咬著不鬆口,她便也隻好鬆口了,對著他說道:“既然如此,我便不管了。我答應讓他們看看,如果出了什麼意外的話,別怪我沒有提醒過你。”上官芸說完,便氣鼓鼓的站到了一邊,將頭扭到了一邊,露出了小女兒態。
盧深看到後,便笑了笑,也不去管她了,便對著向家俊他們說道:“弟弟,現在就看你們的了。我也是真的沒辦法了。”說完,“唉”地一聲,長長的歎了口氣。
此時的向家俊,看似雲淡風輕,實則有點騎虎難下的感覺,沒想到一片好心,會造成如此尷尬的局麵。沒辦法了,也隻好硬著頭皮上了。
於是,他便示意幹方先上,讓他打頭陣,他掠陣。
幹方確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走到趙雅病床前,拿著她的手腕便號上了脈,閉上眼,就如老中醫一樣,看上去還真像那麼回事。
“唉,家學淵源好就是不一樣呀,就算混日子,也能混成這樣,也算是人才了。”向家俊在心裏暗自嘀咕著,卻仔細觀察著幹方的動作和神情,暗自在心裏模仿和揣摸著。
三人行,必有我師。他這是時刻不忘學習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