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哪都有你,滾開。”上官芸沒好氣的對著向家俊罵道,然後雙手就往他身上猛力一推,意圖推開他。
這一回,向家俊可是有準備的,樁子非常的穩,憑她一個弱女子又怎麼能夠推得動呢,她反而手一軟,卻將自己往人家懷裏送去。
在別人看來,就如投懷送抱一樣。
“噗呲”,病房裏突然傳來一聲女生的笑聲。
頓時,眾人驚愕,你看我,我看你,最後才看向病床上的趙雅。
此時的趙雅,居然捂著嘴笑了起來,雖然有僵硬,但卻被是在笑,而且學發出了聲。
“雅兒,你真的醒來了,好了?”盧深再一次問道,話裏充滿興奮。
“深……哥,我……好……了。”趙雅放下手,去摸著盧深的臉,嘴裏生硬的說道。
幾年沒說話了,初初說話,自然生硬了。
“太好了!呀……”盧深興奮得跳了起來,然後狂吼了一聲,眼裏的淚水止不住的流了下來,他這是喜極而泣了。
趁著這一空檔,上官芸慌忙跑了開去,心如撞鹿,隻聽到自己“怦怦”的心跳聲,耳根也紅了起來,而且還很燙的感覺。
她今天連續幾次跟向家俊有著肢體接觸,而且基本上都是敏感部位,這還真是長大以來第一個異性跟她如此親密接觸呢,怎不叫她心如撞鹿。
她不免暗中觀察起了向家俊來。
“長得還是蠻帥的,就是不知道爸爸會不會接受這樣一個江湖騙了……”
“呸,我這是怎麼了,難道是思春了,好心煩。”
向家俊自然不知道這上官會如此想。
這時,盧深一把就將他拉到了趙雅麵前,對著她興奮的介紹道:“雅兒,這是向家俊弟弟,你的病就是他治好的。”
“嗯,我知道是他治好我的。”她已經適應了過來,說話已經不那麼生硬吃力。
“啊,你怎麼知道的。”盧深驚詫道。
“我雖然變成了植物人,不能動彈,但我的大腦意識卻還是存在的,能夠聽到你們說話,能夠看到我眼前的東西。特別是最開始的時候,你天天守在這裏,看到你消沉的樣子,我好心痛,也好心急,好想快點醒轉過來,可越是如此,我便越是醒不過來。”趙雅緩緩說道,越說越順。
“雅兒,真是讓你受苦了。”
“深哥,感謝你幾年來對我的不離不棄,比我的父母還要在乎我,還記得我們的那個承諾嗎?”
“記得,哦,忘了介紹千方了。”盧深說完,又拉過孫千方對著趙雅進行了一番介紹。
就在盧深還想介紹上官芸的時候,趙雅卻說道:“上官醫生你不用介紹了,我知道她叫上官芸,而且還知道她的好多小秘密呢。”說完“嘻嘻”的輕笑了起來。
“啊,你知道我的一些私密問題?”上官芸驚詫莫名,反問道。隨即便想到自己經常一個人對著她講一些女兒家的私密話,將她作為了一個傾訴對象,沒曾想人家雖然不能動,不能說話,卻是有思想,有意識的,臉頓時便紅了起來,這下糗大了,慌得她急忙伸手去捂自己的臉。
“哈哈”,向家俊看到上官芸如此糗樣,興奮的大笑了起來,似乎有一種解恨的感覺。
他還對她剛才狠狠踩他下麵的事耿耿於懷呢。
“誰叫你笑的!不準笑。”上官芸正找不到氣出呢,聽到他大笑,放下手就惱怒地指向了他。
“我……算了,好男不跟女鬥。”向家俊急忙收聲,咕噥了一句,然後對著盧深說道:“深哥,我跟千方就先走了,你好好跟嫂子說下話,等嫂子康複出院了,我再請你們吃飯。”
向家俊說完,對著趙雅打了個招呼,拉起孫千方就走出去了,臨出門的時候,回頭對著上官醫生笑了笑,揮了揮手,說了聲“拜拜”,便揚長而去。
“誒,你……”上官芸望著向家俊的背影,欲言又止,悵然若失。
“上官醫生,別急,我深哥不是還在這裏嗎,小俊弟弟跑不掉的。”趙雅笑著對她說道。
“小俊他怎麼跑不掉了?”盧深一臉懵逼的樣子問道。
“這是女兒家的事,不許你問。”
“哦……”盧深摸了摸頭,一臉茫然。
向家俊出得醫院,已然是下午四點過了。
就見他深深的吸了口氣,理了理自己的思緒。從救治趙雅這事上,他對那《黃帝內經》中的“醫道篇”有了一個新的認識,用好了,絕對是自己修習武道的一大助力。
“千方,下一步你有什麼打算沒有?”
“我想去當兵報國,到部隊的大熔爐裏去鍛煉一下自己,長一點見識。”千方異常堅定的說道。
“正合我意,馬上就要到征兵的時間了,咱們先去報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