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邊說邊比劃著,雖說人少,便氣勢絕對壓過了周彪這麼多人。
對付地痞流氓,你就得更無恥。
周彪一聽唐光明這話,便知道遇上對手了,不停在腦海裏思量著對策,這些人是被打了不說,但身上可都沒有傷痕呀,你叫他怎麼拿證據出來。
即便有傷痕,他也無法證明是唐光明打傷的。
一會兒後,就見他對著警察說道:“警察同誌,你也看到了,這人多囂張,當著你們的麵都大言不慚。要不是這小子打了我的兄弟,我們也不會如此堵門的。”
雙方這一弄,搞得警察在那裏也是焦頭爛額,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十分的為難。
因為他們來的就三個人呀,麵對這麼多人,表示壓力山大。隻能在那裏不停進行勸解著,而他們也不敢往上報說這裏發生了大規模的械鬥事件,那樣的話,問題就大了,並且局勢還沒到那一步。
沒辦法,三名警察便隻好分開,分別對兩邊了解起情況來。
當然了,都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基本上沒一句是真的。唐光明說的倒是真的,可看到他如此生猛,也讓警察有了疑問,覺得周彪說的也有道理了。
於是,場麵就詭異的進入了一種膠著狀態,你奈何不了我,我也奈何不了你。
看到如此,周彪此時反而不急了,反正他有的是時間,就這麼幹耗著吧,老子這一生就是為混而生的,看誰耗得過誰。
向家俊一接到唐光明的電話,便火速帶領羅來有及幾名特衛往省城趕,十萬火急,希望不要出什麼事。
當他帶著人到了這裏後,看到這景象,也是哭笑不得,心說:估計又遇到奇葩人物了。
唐光明見到向家俊帶著人趕來了,懸著的心便一下子落了下去。
他並不怕周彪帶人到裏麵砸,怕的是砸了後裝修時間不夠了,到時便不能按吉時入駐,這是他最但心的事。
看著向家俊一頭飄逸的長發,跟自己八人倒是很配了,不過,他還是不當習慣向家俊留長發,總感覺怪怪的,他也不相信短短二十天,就能長出這麼一頭飄逸的長發來,咱們留了這麼多年,不也才這麼長嗎?
那幾名警察看到又來了一夥人,表情就更為精彩了,一人差點就要掏出對講機對上求救,最後還是一名經驗老到的警察製止了他,說再看下形式再說。
向家俊一到後,便問明了情況,帶著人便坐到了大樓門口處,隻要誰敢衝撞,老子就弄誰。
此時,圍觀的路人也聚焦了無數。
這鬼樓估計是自建成來,最為熱鬧的一次了,就連那天桂穀誌在這裏設道場驅鬼,都沒今天熱鬧。
杜莎也跟了來的,她就站在向家俊身後,一身職業裝,儼然一位霸道總裁的形象。
隻要有向家俊在,她自然什麼也不怕。
他便是她的天,她的一切。
不管如何,他都不會讓自己受到一點傷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