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的周彪,看著向家俊一步步向自己走,可就是無能為力,不僅不能動,而且連話都說不出口,心裏已經驚駭無比,就如睡覺中了魔怔一樣,心裏十分的清楚,可就是一丁點都無法動彈。
他不免想起,這大樓本就是一棟鬼樓,既然人家敢來入駐,自然就有人家的門道。自己這麼送上門來,真有點過於唐突了,但是薑少的命令,自己又不得不執行呀。如果不執行,到時自己就得換個地方混了,那裏麵可就沒有自由了。
周彪開始後悔了起來,自己當時可是在他們麵前打下了保鏢的,說一定將這事辦成。不僅事沒辦成,還將自己搞栽在了這裏。
向家俊雲淡風輕的走到了他的麵前,非常寫意的便將他手中的槍,輕輕拿在了手中,慢條斯理的將裏麵的子彈取了出來後,卻又將槍放回到了周彪的手中。
當槍送入周彪手中的時候,他感覺到自己可以動了,便慌忙往後退了幾步,直到撞到一名還在地上哀嚎的手下,他才驚恐萬狀的停了下來,死死盯著向家俊,似乎想從向家俊的神態中找到一絲答案。
就在周彪拿槍對著向家俊的時候,向家俊便借抱臂之機,暗自用龍吸水跟龍爪手將他整個人定在了那裏,讓他無法動彈分毫。
向家俊現在對龍吸水跟龍爪手已經練到了得心應手,真個是指那打那,絕對不會差不一絲一毫,比精確製導還要精確,沒有誤差。
向家俊如此大無畏的頂著周彪的手槍,一步步向前,並將他手中的槍拿在了手裏,就如對待一隻玩具手槍一般,讓全場的人,特別是周彪他們的人,倒吸一口冷氣,鬥誌全無。
因為在他們看來,周彪就像一個慫貨一樣,拿著槍在那裏不停發抖,狠話倒是說出去了,就是沒見什麼動靜。
試問,跟著這樣的老大,還有前途可言嗎?這真是將臉丟到了姥姥家了,以後出去都沒法混了,都沒臉說自己原來跟此人混過。
有幾個剛才叫囂著十分凶狠的混混,頓時就將刀丟在了地上,隔著老遠,對著周彪吐了一泡口水後,便揚長而去,走得異常的堅決,頭都沒有回一下。
一個地方的地頭蛇,雖說都是靠著同行幫襯,但如果自己沒有點斤兩,是很難服眾的。
剛才向家俊那看似雲淡風輕的動作,實則已經赤裸裸的打了周彪的臉了。
這還沒有完,隻是一個開始。
向家俊見到周彪退去後,隨即便一個虎躍,如一隻猛虎下山一樣,便縱跳到了周彪麵前,對著他便是一個耳光扇了過去。
“啪!”
頓時一聲響亮的耳光便鑽入了大家的耳中。
在場的所有人,都是看到向家俊打周彪這一耳光的,因為他的動作很慢,就如放慢動作一樣。
那周彪就如送臉上去打一臉,竟然不避不讓。
不是他不想讓,而是他根本避不開。
這一下,又有幾個混混看不下去了,丟下西瓜刀,掉頭便跑。此時不跑還待何時,跟著這樣的老大混,還有毛的意思。
向家俊打完這一耳光後,便後退了一步,此時便見周彪居然雙膝一彎,對著向家俊便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