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錢就放人,別他娘的廢話,浪費時間,爺們可是一宿沒睡了。”一個小弟對著向家俊說道,這人倒也精明,是不見兔子不撒鷹。
“錢沒有,要不就將車留在這裏抵押得了?反正這車不止值一百萬呢。”
“你以為我們傻呀,這車就算值一千萬,我們也賣不了這個價,而且還他麻的麻煩,那有拿現錢來得快些。”另一名小弟搶先說道。
那白衣老大,耷拉著眼,隻一味抽著雪茄,就任由手下跟向家俊在那裏嗶嗶了起來。
而向家俊雖說不停在跟他們周旋著,其實也一直在打量著這白衣老大。
他也看得出來,這人似乎也不簡單,單從他那內斂的神光就能看得出來。
莫非這人也是一個武道中人?而看他們這些人的打扮,估計是一個什麼門派或是武館裏的人吧。
向家俊沒來理的便冒出了這麼個想法。
他雖然如此想著,卻說著另外一番話,“要不,你將他們放了,我留在這裏當人質,如何?”
“你有什麼資本值得跟我們講條件呢?”那白衣老大適時發話了。
“那你需要什麼樣的資本,才能跟你講條件呢?”向家俊反問道。
“嗬嗬”,那人笑了起來,將手裏的雪茄往旁邊伸了伸,定格在了那裏,他後麵的小弟順手便接了過去,然後他說道:“放他們還不是時候,等我們之間的事情了了,再放也不遲。”
“我們之間的事,我們之間有什麼事呢?”向家俊疑惑的反問道。他也很想知道這人是為什麼要來針對他,在他印象中可從沒見過這個人呀。
“我也不想再跟你繞彎子了,周彪你應該認識吧?”白衣男子盯著向家俊問道,眼裏閃過一道精光。
“談不上認識,倒是有過接觸。”向家俊答道,並沒有躲閃那人的目光。
“他在出道之前,曾經拜在過我的門下,在我的堂口學過藝。一日為師,終身為父,而且這麼多年來,他也很孝敬我。你打了他,就相當於打了我的臉。”白衣男子自顧自的說道。
“哦,照你這麼說,是周彪讓你來找回麵子的?”向家俊不以為然的回道。
既然知道是什麼原因了,他便也清楚這整個過程的因果了。他之所以進來沒有問他們為什麼要如此,便是知道,他們自己會說的。同時在他心裏也很震驚,當初唐光明去探聽周彪情報的時候,竟然沒有將這個情報探聽出來。
“他倒沒有要我如此做,隻是在我麵前訴了下苦,說他從此後再也沒臉在天陽混了,因為他的臉被人打的一點顏麵都沒有了。”白衣男子說到這裏的時候,便看向了向家俊,目光冷冽,如一把刀子一樣,十分的割人。
向家俊那裏會在意他這目光,眼裏神光一閃,淡淡說道:“那你要如何為他找回麵子呢?也是打下我的臉嗎?難道你就沒問下原因是什麼嗎?像你這麼不問是非,護短之人,我也沒什麼好說的,難怪會教出那種徒弟出來。”
“年青人,不要這麼囂張,一山更比一山高!聽周彪說,他那天敗得很詭異,似乎就如中了邪一樣,整個人都不聽自己使喚。這當中,應該是你搞了什麼鬼,才讓他如此在兄弟們麵前顏麵盡失的吧?如果他敗得心甘情願我也無話可說,可他敗得如此憋屈,那我就要為他討個說法了。”
白衣男子緩緩說道。
“實話告訴你,今天這個局是我布的,要一百萬也隻是為了引你來此,而且我知道你一定會來的。既然你落到我手裏,也容不得你囂張,這天陽還不是你說了算。聽周彪說你很能打,那今天我就跟你過過招,如果你敗了,你就得對周彪在全天陽道上公開道歉,挽回他的麵子。”
“哈哈”向家俊一聽就大笑了起來,暗自嘀咕道:又是一個典型的打了小的引出老的事例,那天他確實是使了一些手段,才使得周彪那麼的。就算沒有王成他們,他們也會想辦法將自己引到某個地方的,隻不過他們剛好湊巧碰上了而已,還真是有點冤呀。
當然了,他自然不會承認了,便回道:“真是笑話,道個歉就能將麵子挽回嗎?據我所知,他拜在你門下,應該沒有多少人知道吧?不然你也不會煞費心機的布這個局了吧?”
“不錯,他拜在我門下,確實是沒幾個人知道,不然我也不用搞得如此隱蔽了。也別廢話了,劃下道來,咱們比比如何?”
“如你所願,你要戰,便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