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詩詩雖然受到了巫嬋娟的蠱蟲控製,腦袋已經被向家俊洗過腦,但見到寧雄的時候,還是本能的感到一股威壓。
今天就她跟寧雄兩人在大廳裏。
她自然而然的回答了寧雄的問題,而且回答得十分的坦蕩,似乎這一切都跟他無關似的。
寧雄聽了,自然當即就憤怒的站了起來,要不是因為她是自己的五妹,他恨不得一掌就斃了她,方解心頭之恨。
自己幸苦持家,好不容易積蓄了一些家產,一下子就讓向家俊拿走了差不多三分之一,怎麼不讓他心疼。
他並不知道寧詩詩已經中了巫嬋娟的蠱,這一切都是被向家俊操縱的。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這到底是什麼用意呢?不要給我說是為了套取更多的資金吧?”
寧雄忍住憤怒,怒目看向了寧詩詩。
“我這麼做,當然是為了跟大象集團合作了,他們需要我們墊付一部分資金,我便如此做了,有什麼不對嗎?而且那些資金隻是暫時放在他們那裏而已,放什麼地方不是放呢?”
寧可詩詩不解的回道。
她中了蠱後,身心已經完全向著巫嬋娟,唯命是從。而且在潛意思裏,似乎有另外一個思想在左右著她,要讓她如此回答。
她這時,已經是心不由已了,滿腦子裏麵全是巫嬋娟。
她現在才管不了你是寧家家主還是大哥。巫嬋娟才是她的天,是她的一切,其它皆是浮雲。
寧雄聽了她這回答,為之氣結,反問道:“你的腦袋是被驢踢了嗎?你不是已經控製住了杜莎了嗎?怎麼還會如此做呢?”
“正是因為控製住了杜莎,我才如此做的,而且這樣做絕對萬無一失,我們想什麼時候拿回來就拿回來,又有何不可呢?”寧詩詩答道。
“哪好,你現在就讓他們將資金給轉回來。”寧雄怒然咆哮了起來。
寧詩詩不為所動,倔強的站在那裏,眼神一片茫然。
寧雄說咆哮完後,便坐回了椅子,托著腮凝神著五妹,心裏則在思量著什麼。
猛然間,他又開口說道:“等等,聽說向家俊回來了,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他,先別急著轉移資金過來,正如你所說的,那些資產放在哪裏不是放,等我解決了那向家俊,大象集團的一切就是我的了,那一千億資金及部分產業就當我注入的資金。”
接著,寧雄轉念一想,對著寧詩詩又道:“你讓杜莎叫向家俊到我們寧家來一趟,就說我們要跟他化幹戈為玉帛,握手言和,看他敢不敢來。”
他這是要下手了,而且他有這個自信,相信自己有這個能力。就算他們知道向家俊是死在我寧府裏又如何,到時屍骨無存,任你再現代化的科技手段,也都查不到半點痕跡。
既然事已至止,他也隻好尋求如此解決方法了,這是他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才確立下來的。
於是,他又坐回到了坐位上,托著腮,在那裏考慮起問題來。
寧詩詩聽了後,便當著寧雄的麵,打了一個電話給巫嬋娟,說寧雄要跟向家俊握手言和,問他敢不敢來。
隻要不是涉及到巫嬋娟的問題,寧詩詩基本都會照辦,她沒有理由不打這個電話。
巫嬋娟接了電話。
她之所以還沒有走,還是有一絲不舍,想在這裏再多呆一天,留下最後最為深情的記憶,在今後的時光裏回味老去。
她掛斷電話後,便將這消息告訴了杜莎。
現如今的杜莎時刻防備著她,雖說表麵上還是跟之前沒什麼兩樣,但心裏已經有了膈應。
對於這個情況,巫嬋娟能夠理解,也裝作無所謂。
杜莎聽了後,自然不敢做決斷,將信息告訴了向家俊,讓他自己來決斷去還是不去寧府。
向家俊聽了後,沉吟了一會兒後,便對杜莎說道,讓她答應他們,說他去寧府赴約。
現如今的向家俊,因為神魂的強大,再加上《金身不滅功》鐵皮大成,在他眼裏,寧雄已經不算是什麼人物了。
巫嬋娟將向家俊願意赴約的消息傳達給了寧詩詩,並問她什麼時候去。
寧詩詩說晚上六點在寧家大廳裏。
下午五點過,向家俊就準備單刀赴會了,巫嬋娟勸他不要以身犯險。
向家俊堅定的搖了搖頭,對著她說道:“聖女,謝謝你幫我所做的一切。這次寧家的鴻門宴,我是無論如何也要去的,明知道是一個陷阱,我也必須如此,因為現在留給我的時間不多了,鐵生還在米國杳無音訊呢,如果他有什麼事的話,我真的就是罪魁禍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