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是白沙被若言的跳繩要了臉上了,至於一聲“哎呀”是若言下意識的驚呼,一般不會有人來這裏,而且還是個女生,急忙轉頭一看,女生捂著臉蹲在地上,看這裝有些眼熟。
“那個,不好意思,你沒事吧。”若言咽了咽口水,生怕惹到個女漢子。
“都打到臉上了,你說痛不痛。”女生抬頭一瞬間,若言立馬認出來了,這丫頭,跑這來幹嘛?
“我看看,也不會吱個聲,我背後又沒長眼睛。”若言有些內疚又有些責怪地看了白沙一眼。
“你還說,自己神神叨叨的,問你也不說,那我隻能跟著來了。”白沙白了若言一眼,拿出手機一看自己的臉上有一道紅色的痕跡,像是被皮鞭打過一樣。
“好啦,對不起啦,疼嗎?”若言內疚蹲下來輕輕撫摸著白沙的傷痕,白沙不輕易抬頭間看到若言眸子中那深沉的溫柔,一顆心怦怦作響,還以為他永遠是一張死人臉呢,沒想到...
“沒事吧,怎麼臉這麼燙?”若言有些擔憂地問道,該不會是招新太累了受了風寒吧?
“你才有事呢,話說你來這邊幹嘛?”白沙有些慌張地站起來,強作鎮定地詢問道。
“嗯,我在這邊訓練,倒是你來這邊幹嘛?”若言邊說著邊圍著白沙緩緩轉著,他心裏確實很好奇。
“哼!如果我說我這個人好奇心重,過來查探一下你是不是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你信麼?”白沙直視若言道。
“信,你不去當偵探可惜了。”若言一副惋惜的表情,看得白沙咬牙切齒的,哪裏不知道這是在調侃她。
“你在這邊打拳擊?”白沙正色道。
“嗯。”提起拳擊,若言心慢慢靜了下來,理智地指了指拳館旁邊那幾顆樹下的搖椅。
“如果你要坐一會,那兒有凳子,不管你要回校還是要幹嘛,不要打擾我訓練。”若言一臉嚴肅一看著白沙。
“行了,我知道了。”白沙一臉鬱悶地走到樹蔭下的凳子,整天擺著一張木頭臉,也不嫌累。
“嗒嗒!”這是若言跳繩的聲音,時不時傳來一陣“啪!”“啪!”的聲音,這是旁邊的網球館裏發出來的,兩個館距離不到百米,網球館被封住了,所以從拳館這邊也看不到裏邊的情況,不過看那占地麵積,若言不到猜也知道肯定比拳館要大得多。
“噓!”“噓!”若言不停地空擊移動步伐,不停地變幻拳法,在平時的訓練直、擺、勾都是一套一套的打,但在擂台上不一定可以全打出來,在被反擊或者格擋時,就要靠拳手自己靈活變化了。
“無論是平時訓練還是打比賽,出拳了就一定要把氣給吐出來,不然比賽還沒打完,就已經把自己給憋死了。”這是剛到拳館第一天包老師在教他直拳時說的第一句話。
出拳方式不到可以改正,但呼吸節奏一定要打好基礎,很多拳擊愛好者在網上或者在書上看訓練方式瞎琢磨,不會其中的吐氣,練到最後很容易傷到自己。
半個小時之後阿福終於來了,若言上去打了聲招呼,隨著阿福走到門口,阿福這才注意到樹蔭下坐著一個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