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十字路口時,一輛車停在白沙的麵前。
“小姐,我們走吧。”
“好。”白沙依依不舍地回頭,看著這條熟悉的路,還有一個不解風情的呆子,上車消失在夜色當中。
若言走過來,剛好與白沙錯開,走到樂樂身邊,看著樂樂有些發呆。
“怎麼了?”若言問道。
“剛才白沙姐姐來找過你,她說:‘她要離開一段時間’,讓我把這個給你。”白沙將紙條交給他。
樂樂得到了她一直想要的那條裙子,所以也是喜不自勝,回到寢室就迫不及待地比劃起來。
若言將紙條緩緩打開,看字跡有些匆忙,顯然有些勿忙,要離開一段時間麼?該不會出什麼事吧?若言有些擔憂慢慢在心裏念了起來。
“有一種愛,明明是深愛,卻表達不完美。
有一種愛,明知道要放棄,卻不甘心就此離開。
有一種愛,明知是煎熬,卻又躲不掉。
有一種愛,明知無前路,心卻早已收不回來。
若言,很高興能夠認識你....
我等你!”
若言鄭重將信收了起來,這份情意,讓他的心沉甸甸的,白沙竟然對他表白了,若言心裏有些發堵,這世間最難還的是情債,而且她在等自己,等自己表白!這一刻若言的心中從來沒有如此慌亂過。
把信收好放到櫃子裏的包中,櫃子裏有一個小包,若言平時用來放比較貴重的物品。
一直到晚上十一點,哄完樂樂休息之後,這天晚上,若言的心出奇地亂,一個人走在這林蔭小路,夜深了,校園內人很少,腦海裏不停閃過白沙的身影,還有這幾天相處的點點滴滴,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愛,為什麼會看上他這個一窮二白的小子,帥嗎?不可能,比他帥的人多的是,為什麼?他不懂,漫無目的走著,走著走著就走到了足球場。
躺在草坪上,看著天上的圓月,還有一段時間就到中秋節了,正所謂中秋佳節倍思親,唯一的親人就在身邊,自然也沒有啥可以想的了,隻是這時他的腦海中想的卻是白沙那溫婉又有些調皮的笑容。
中庭地白樹棲鴉,冷露無聲濕桂花。
今夜月明入盡望,不知秋思落誰家。
收拾好心情,看到足球場旁邊的館子裏還亮著燈,這是武協訓練廳,還沒有進去過呢,反正來都來了,剛好看看。
走到門前,聽到裏邊傳來“嘩嘩!”的聲音,門是打開的,若言從窗子看到訓練廳內有幾個身影在耍著雙截棍,棍花在身體周邊泛著銀光,沒有打擾人家,而是如個過客,正要瀟灑轉向離去時,訓練廳裏有人喊住了他!
“嘿,兄弟。”一聲粗獷深厚的聲音喊住了若言,若言停下腳步,緩緩轉過頭。
“果然是你!”那人走到若言麵前,訓練廳內正在練棍的學生都停了下來,好奇地看著若言。
“你好。”若言沒有問你是誰,而是打了聲招呼,此人正是武協招新時若言所說的那個練家子,雖然沒有練過傳統武術,但作為一個職業拳手這點眼光還是有的。
“那時剛想拉你入會,沒想到一轉身你就不見了,要不要進來坐坐。”李凡熱情地打著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