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言氣喘籲籲地靠在路口,就在他準備要去最後一條街時,突然聽到了一聲驚呼,聲音很小,不過卻能隱隱聽到,起初還以為是錯覺,就要錯開位置時,隨即反應過來,以自己體能根本不可能是體能透支聽到的幻覺,那麼隻能有一個解釋——白沙在附近。這聲音無比地熟悉,無數曾進入到他的夢境之中,若言渾身一個激靈,順著聲音的來源馬上跑了過去。
若言順著聲音望過去,然後就看到了這令他又怒又驚的一幕,兩個年紀約為四十左右的男子,竟然強行拉著白沙上車,若言哪裏還敢遲疑,立刻跑到車子旁邊,一拳擊在正在拉著白沙的手臂上,然後一把將兩人推開,將白沙拉到自己身後。
白沙立刻倒在了若言懷中,意識混沌的她,看著若言的臉變成了兩張,這是幻覺嗎?白沙伸出手往若言的臉上用力地捏了捏,好真實啊,腦袋越來越沉,頭一黑昏了過去。
“沒事吧,不知道這哪裏來的臭小子。”
“現在怎麼辦?”
“事情已經敗露了,還是算了,不過壞了我們的好事,教訓一下吧。”
“好,打斷他的手....”
若言聽著這兩個男子的自言自語,心裏立刻警覺,抱著白沙放到一旁的地板上,現在也顧不得了這麼多了,地板有些涼,看來得速戰速決了,他的外套也浸濕了,也不能給白沙蓋上,不過這兩個人實在是太可惡了,還好自己來得及時,不然白沙危矣!
“你們兩個真是該死。”若言看著這兩人拿著板手緩緩走了過來,若言的眼中沒有絲毫的懼怕,眼神中滿是憤怒,猶如一頭受傷的狼,現在是時候向這些人討回利息了。
“你也是真該死,壞我的好事。”
“別說這麼多了,這附近是居民區,打斷他的腿馬上走。”
“上...”說完舉著板手衝了過來,若言凝心靜氣,將二人的攻擊軌跡看得十分清楚,板手在他的頭上劃過,若言一個墊步往後拉開了距離,如果要硬抗下來,他的手恐怕會有不小的損傷,對於拳手而言,最重要的是莫過於雙拳,空手接“白刃”的事兒,他可不幹。
這二人的行動十分整齊,若言一時也耐他們不得,隻好憑著靈活的步伐不斷地拉開距離,如果這兩個人拿的是木頭,那若言早就解決了。
“速戰速決,得分開他們的陣型才行,逐個擊破。”若言頭腦十分清晰,雙拳防禦在胸前,其中一個男子又舉著板手砸了下來,若言一個下晃,往旁邊墊步輕鬆躲開,然後一個下勾拳狠狠地擊在那人的肋肯處,這等久經酒色泡過的軀體如何能挨得住若言的這一拳,若言這一拳基本上已經是使出了全力,對於傷害白沙的人他從來不會手下留情,隻要不出人命就沒有問題,若言也篤定了這兩人不敢報警,有這麼兩個移動沙袋來給他擊打,自然不會放過。
“****%¥……”被擊中肋骨的男子頓時感覺身體裏傳來了“哢擦”一聲,再也拿不穩手上的板手,“哐當”一聲掉在了地上,傳來陣陣劇痛,險些讓他疼暈了過去,我靠,真的是日了狗了,這小子,怎麼不去死,也不敢再辱罵若言,現在他反而怕若言還要找他的麻煩,畏懼又怨恨地看了若言一眼,直接往後開始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