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言,好厲害啊,一大學青年以一敵三,製服三歹徒。”白沙淡淡地聲音響了起來,若言心裏立刻苦笑一聲,她怎麼知道了?
“上午才發生的事,我這剛到學校,你這消息這麼靈通?”若言無奈地說了一聲。
“新聞上都播出來了,學校裏的貼吧都是有關於你的新聞,都說你是救世主,好多好生嚷嚷著要嫁給你,你說該怎麼辦呐?”若言似乎能感覺到另一端白沙的不安的情緒。
“很抱歉。”若言呼了口氣,輕聲說道。
“沒受傷吧?”白沙沉聲問道。
“沒事,一點皮外傷。”若言安慰道。
“我想你!”白沙重重地呼了口氣,若言心裏一顫,其實他也很思念白沙,或許才幾天而言,但對於若言與白沙而言,剛墜入愛河不久,一天不見自然是如隔三秋。
將樂樂送到寢室,拿上給白沙拿的紀念品,立刻小跑著跟白沙約定好的地方過去。
“沙沙。”若言看著正站在樹蔭下的白沙,身影倒立在如水般的地麵,看上去猶如一個仙子,一襲白裙,看上去如此地清新脫俗。
“若言。”白沙忐忑地轉過身,生怕看到若言少了哪個部件,不過還好,若言完整地站在了她麵前,隻不過手臂上掛著紗帶,白沙有些緊張地把一雙秀手伸了過去,仔細地看了起來。
“疼嗎?”白沙有些緊張地問道。
“這兒不疼,心裏疼。”若言衝著白沙微微一笑,握著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窩口。
“刺到了?我看看。”白沙就要伸手去看,被若言緊緊地抓住。
“不是刺到的,是太想你了,想得心窩口發疼。”若言笑得更燦爛了,白沙麵色一窘,若言覺著此刻的她是如此的小女人姿態,忍不住往著性感的紅唇吻了下去。
二人就這麼忘情地吻著,若言仿佛能感受到白沙心裏的炙熱,一把將白沙緊緊地抱住,如果可以,那就將她一輩子留在身邊好了。
“你怎麼臉色這麼白?生病了?”
“不是,化妝嘛...”
這是若言與白沙難得相聚和一晚,對於很多人來說,他們更關注的是,新聞上火車站發生的事,畢竟誰都會有出門的時候,誰也不想遇到這種危害自己生命安全的人,而製服了歹徒的若言更是火了一把,兩天之後的新聞上播出了一則有關於這個事件的進展,利用從歹徒口中審查出的消息,省市立刻決定成立臨時重案組,針對這個恐怖組合的臨時據點進行了掃蕩,擊斃了四個持利器反抗的歹徒,抓獲了其它的成員,其中有一些上個世紀的舊炸藥。
至於車站抓獲的歹徒直接直接被判定死刑,一個月後執行死刑。
接下來的時間,若言依然到拳館裏訓練,無論你進不進行項目訓練,在拳館裏訓練遠遠要比任何地方自己一個人訓練要好,不過若言的手臂上有傷,包老師也沒有讓若言進行劇烈運動,比如對抗項目,打沙袋也基本上沒有,所以若言基本上是打打空擊,速度球這些比較輕鬆的項目,不過若言也沒有放鬆自己,沒有這些項目了,若言便進行體能訓練,每天進行大量的跑步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