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時間若言全身心投入到了交流學習當中,這個拳館也跟若言他們拳館也沒有什麼太大的不同,訓練的項目基本上都一樣,不過一些打靶的細節還有打沙袋的細節還是微微有些不同,這些就是若言需要學習的地方。
如果若言他們拳館更多的是強調步伐,強調靈活,那麼這個拳館更多的是需要的是讓拳手可以跟對手直接對打的能力,很是剛強,若言的心激蕩不已,這才是若言想要打的那種節奏,就是這種感覺,若言能夠感覺到自己的擊打節奏還有擊打力越來越優秀。
當然要在短時間內提高很多不可能,不過卻是給若言提示了一條路,若言可以繼續堅持著他的全麵性,不過同樣也需要強大的擊打力,而這個拳館的訓練就是這方麵。
就在若言艱苦訓練的時候,一家酒樓內,一個包廂裏,一個男子麵色卻是有些陰晴不定,看著菜單心不在焉地點了幾樣菜,服務員沒過一會便將菜給上齊了,男子沒有動筷子,跟服務員再討了一瓶紅酒。
服務員將紅酒將紅酒打開,放在桌子上禮貌性地請客人慢用,這位客人心神煩悶,擺了擺手便將服務員給打發了,這人不是誰,正是被若言打敗的巴頌。
片刻之後,巴頌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這煩悶的心情也慢慢靜了下來,臉上緩緩露出一個笑容。
“漢克,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巴頌苦笑著起來給漢克將椅子拖開,客氣地請漢克坐下。
“我本來是不想理會你的,你說說你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中國人打敗了,不過你也活該,一整天待在那種地方,狀態都沒法保持,不輸才怪。”漢克有些幸災樂禍地說道。
“行了,你也別說我了,我看那小子狂得很,誰都不放在眼裏,我跟他說我們國家出色的拳手非常多,但是那小子還是不屑一顧,對了我還提到你了,他還說...還說..”巴頌故意拖一下字音,引起漢克的注意。
“他還說什麼了?說我怎麼地?”漢克微微將心放到對話上。
“他還說不管是誰,隻要敢跟他對打,都是死路一條。”巴頌故意用了一個激將法,不過漢克哪裏不清楚這個小子的尿性。
“少來,你的性子我還不清楚,想讓我幫你教訓他就直說,5000泰銖,不管結局如何,我都不管,就出手一次。”漢克淡淡地說道。
“成交。”巴頌非常滿意,將紅酒給漢克倒滿,漢克一飲而盡,然後便離去了,巴頌站在窗口,看著漢克離去的背影端著紅酒慢慢品著。
“若言嗎?我不相信你是在比賽當中進步然後將我打敗的,我不相信會有人是天生的拳手。”巴頌喃喃道,這是他出道以來遭遇的最大的痛苦,一個被他壓著打的拳手,突然翻身將他給壓製了,隻有在比賽中進步才能解釋,但是一個拳手的實力基本上都是靠平時的訓練得來的,有誰會在比賽中有著非常大的進步嗎?除非這人是個天生的拳手,天生就是吃拳擊這碗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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