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這個小地方唯一的道士在約定好的時刻帶著若言等人,到達了那一片若言無比熟悉的山林,這若言看著墓都被重新給補了一下。
“沒用的,這裏邊應該是被水淹了,還有蟲蟻。”道士搖了搖頭。
然後進行一番的禱告,又是燒紙念咒又是走著奇怪的步伐,反正若言是看不懂,終於到了開墓的時刻。
天色慢慢陰了下來,不至於將若言雙親的屍骨給曬到。
“親屬打傘撐好,不要給屍骨曬到太陽。”道士叮囑了一聲。
“可以開墓了。”一聲指令而下,幾個專門負責此事的年青男子開始整齊地將墓地給翻出來。
越是接近裏邊,就越是小心,至於電視、小說裏所看到的那些奇怪的東西,若言自然是沒有看見。
“親屬可以的話,撿一下屍骨,說明原因。”道士輕聲說道。
“我嗎?”若言指了指自己。
“當然是你了,你是兒子。”大伯在若言的旁邊輕聲說道。
當若言看到棺材已經被蟲子給咬得破爛不堪,心裏不由得一疼,自己早就應該想到的。
“對不起,爸,媽,讓您二老受苦了,現在已經請人給你們安置了一個非常舒服的新家,請你們諒解。”若言一邊說著,一邊含著淚水撿著屍骨。
若言的家裏人聚在他的旁邊撐著傘,在撿屍骨的過程中是不能受到太陽的暴曬的,不管有沒有太陽,屍骨為陰,不能見陽。
這些是若言聽到中年道士說的,一切都按著程序來的,終於重新下土安葬好,等一切的手續都弄好之後,若言這心才微微安定下來。
生前沒有讓他們享服已是為人子的大不孝,死後還要讓他們受罪,若言細想都覺得無比愧疚。
“不知道這一次若言會給多少錢。”
“行了,別想了,還不是按著規矩來的,給個兩三百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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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門辦這種事的一般收入不少,不過卻也不會太高,畢竟在農村這種地方,不過好煙好酒好茶是必須的,原本因為若言的名望覺得會給多一些,不過整個過程,若言連一根好煙都不給,瞬間就讓他們覺得沒戲了。
煙酒備好是情分,不備也是人家的義務,也不能強求什麼。
不過很快他們便知道了,若言拿著幾個大紅包遞給了眾人,其中中年道士的紅包是最大的,這也是若言根據他家裏的情況來給的,他家裏的女兒因為患了一些疾病,需要一大筆的手術費。
若言給他封了三萬塊錢,至於其它辦苦力的,若言則是一個人封了三千塊,外加一包好煙。
“我靠,這麼厚,真希望這樣的事可以多來幾次。”一個許久未見過這麼多錢的男子頓時麵色大喜。
“喂,你瞎說什麼呢,別起這種心思。”旁邊的夥伴連忙警告了他一句。
若言自然也聽到了,對於這樣的心思他自然不能去裝什麼壞人,實在這個地方太窮了些,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接下來,當若言說自己要回去訓練時,大伯連將他給留了下來,硬是讓若言留下一筆錢,若言還以為是大伯有什麼急需要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