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你我倒不敢,不過讓你記遠打不了職業比賽,那應該比殺了你還痛苦吧?”
“或者,打個豔星跟你來一場卿卿我我之戀,你覺得如何?”
“給你十分鍾的考慮時間。”
項華微微一笑,這個笑容就像來自惡魔一般,令人驚悚、惡心。
若言左耳進右耳出,完全不放心上。
當你凝視深淵時,深淵也在凝視著你。
避開是最正確的選擇,不過如此處境下若言眼看是避不開了,慢慢坐下從容不迫地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氣清味醇,好茶。”若言讚歎一聲,砸吧砸吧嘴巴。
“放心,等你死於意外的時候,我會托人給你燒一點。”項華微微一笑。
若非必要,沒有人喜歡殺人,不過萬一真到了那一步,他手底有的是人。
十分鍾很快到了,若言心裏默然。
“怎麼樣考慮好了吧?”項華看著若言正在閉目養神輕聲開口說道。
“要殺便殺,何須多言。”若言淡淡說道。
“敬酒不吃吃罰酒,把他右手給我弄列,讓他以後打不了拳。”項華擺擺手,似在處決一條無關緊要的狗。
“要不要?”年輕黑衣男子做了一個殺人滅口的手勢。
“你白癡啊,現在是法治社會。”項華心煩氣燥地吼著。
若言心思又活絡了起來,既然對方不敢殺人,那麼安然離開這裏的機會還是有的。
黑衣帶子帶著若言到了一樓的庭院中,然後兩個人架著若言,將若言的手放在古板上。
看著麵前這人舉著一把錘子,就這一錘子估計能把整個手掌的骨架給打得粉碎。
感受著手臂上傳來的力量並不是很緊,要掙脫的話隻有一次機會。
“不管了,就賭他不敢殺我,今天也有不少香港媒體看到我在此,除非他這份家當不要了。”若言心裏一狠。
順力狠狠往下一拉,直接將旁邊二人的手掌掙脫,由於是先發製人,若言還是搶到了先機。
一拳擊在左邊男子的五髒處,先解決了一個再說,若言的頭腦非常清晰。
被若言擊中的男子一個吃痛,倒退一步,若言與剩下兩個人纏鬥在一起。
這幾人是退伍士兵,若言一打二一時之間也奈何不得,加上這二人腿法十分出色,若言要想近身需要付出的代價實在太大。
“要不要我斃了他,最多三秒鍾我便可以鎖定他的腦袋。”項華的心腹輕聲開口詢問道。
“別亂來,他死了,估計我們就要亡命天涯了。”項華搖了搖頭。
“哈哈,我說大舅子怎麼興致這麼高,來找我項大哥上門切蹉來了。”一道非常爽朗的聲音突兀出現在庭院內。
若言一聽有些熟悉,通過餘光一瞥,原來是劉總。
旁邊站著一名女子不是路娜還有是誰?
“哈哈,許久未動手,我也來試試。”說著劉總也加入了戰鬥,站在了若言的身邊。
“為何帶著路娜來,她不是有身孕在身嗎,出了問題怎麼辦?”若言有些著急,這項華多可怕他剛才是見識到了。
“她擔心你,死活要來。”劉總無奈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