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好久不見。”付堅摟著女子纖細的腰,然後用手掐了一下,簡直可以掐出水來了,這種感覺真是太爽了。
付堅眉頭一挑,這才戀戀不舍地將手從這細腰上上搜挪開,在女子耳旁輕聲說道:“寶貝,等我一下好嗎。”
“原來你還當我是你師父啊,能做世界冠軍的師父,我應該感到很榮幸才對。”若言點點頭,將心裏強烈的失望感與憤怒壓下,送他上王冠是若言這輩子目前為止最後悔的一件事。
“當然,畢竟我是行過拜師禮的。”付堅猶豫了片刻,隨即微臉上露出了若言生平最為討厭的虛偽的笑容。
“你的笑容真虛偽,收你為徒是我這輩子最失敗的一件事,對了,有一番話,就當我送你了,免費的。”若言聳聳肩,他也想開了,何必自尋煩惱。
“也許你虛偽的謙虛能讓你博得庸俗的掌聲,但是請相信我,拳迷會把你虛偽的麵具揉碎狠狠地踩在地上。”若言平靜地說著,這一番話,就當是作為師父送給徒弟的臨別之語。
付堅望著若言的背景心裏冷笑一聲,回想起以往種種數落自己不尊重自己的場景就氣不打一處來。
“師父,喊你一聲師父是敬你,你可曾有盡過一個師父的職責,不過是訓練了幾天還真把自己當根蔥?笑話。”付堅冷笑道。
“你吃*去吧。”
聽到這如此惡毒的話,若言隻感覺背後一陣寒意乍起,罷了,就當養了條白眼狼。
“你好自為之吧。”若言腳步一頓,留下平靜之中夾著失望的話。
天不作美,竟隱隱下起了小雨,雨水打在衣衫上有幾分涼意,不是身冷,是心冷。
若言被徒弟背叛了,心情很糟。
“你太衝動了,還沒有把他的價值榨幹就選擇獨立門戶,這可不是明智的選擇。”中年男子搖了搖頭,看向付堅的眸子中充滿了不滿。
“反正目的已經達到了,他是不是我師父已經不重要了,並且誰會樂意一直被一頭因老失去獠牙的虎騎在頭上?”付堅冷笑一聲。
“接下來我看你先把衛冕賽完成再說,放心好了,對手肯定會比你弱很多。”中年男子輕聲說道,對於這個侄子他心裏十分滿意。
“你跟那些女孩怎麼胡來無所謂,女孩嘛,沒結婚前隨便你想怎麼玩,隻要別把人家肚子搞大就行,不然公關不好做。”中年男想起最近付堅換女伴換得特別的勤快,作為長輩該提點一番。
“知道了四叔。”
…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若言看著這個小兒子慢慢長大,原本擔心是不是智力問題的若言也放下心來。
這孩子除了不說話,不會叫“爸媽”之外,其它方麵都表現得很聰明,有時候能一個人聽著故事聽上半天。
不管孩子怎麼樣,若言還是喜歡跟孩子說話,甚至跟他說說拳壇的事。
雖然孩子聽不懂,不過卻是一個難得的傾聽者,他會端著他那張幹淨又潔白無暇的臉頰認真地望著你。
而孩子不經意間流露出的好奇、疑惑簡直讓若言以為自己麵對的是一個已經懂交流的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