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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

張新生被套住了。

李強心內說:“張新生他絕沒有想到,牛鬆這人麵獸心的家夥,已經把他當作釣魚的誘餌,死定了。”

葛民心內說:“張新生按時將小袋放進了甄義家的衛生間,但是,由於他手忙腳亂,用一個塑料袋裝這包東西,這個塑料袋內有張紙條。”

李強心內說:“原來,張新生釋放出來後,正在申辦身份證,錢和照片已交了,辦身份證的民警給他開了一張憑證,一個月後憑證可以取身份證。張新生害怕憑證丟失,就將憑證用塑料袋裝著,放在衣袋內。”

葛民心內說:“牛鬆交待他放小袋進水箱時,外麵要加一個塑料袋,以免進水。但是,事前把這事忘了,進了衛生間,打開水箱時,一見水想起了要加塑料袋。急忙在身上摸摸,正巧,衣袋有一個塑料袋,黑燈瞎火,偷偷摸摸的事情,沒來得及細看,就將小袋裝進了塑料袋,又放進水箱,大功告成,立即跳出窗外,辛好沒被人發現。他這件證物,最後卻成了偵破此案的重要線索。”

張新生向牛鬆報告了好消息:“牛哥,大功告成。”

並用一個IC電話,向ll0報了警:“甄義家有毒品,他是王勝利的上家。”

有人舉報。

公安局舉報中心接到了匿名電話舉報:“甄義是王勝利的上家,家中有毒品。”

周克仁他聽了消息,暗自高興:“好戲開頭了,我非讓你們倆死,誰讓你和我作對,讓你死定了。”

周克仁故意壯大聲勢,召集人馬:“快集合,甄義家發現毒品,他是王勝利的上線。讓李強和牛鬆帶隊,前往甄義家搜查。”

牛鬆緊急召集民警:“快,大家出發,直奔甄義家。”

周克仁有點失態地的手舞足蹈:“我給你們說,此案一定要辦成鐵案。甄義就是王勝利的上家,是他殺害王勝利滅口,這一下有證據了,看誰能保得住他。”

李強他卻不然,反而顯得異常冷靜:“敵人又在耍陰謀,就要顯原形了。不管怎麼說,有人舉報,就得偵察,找到證據再說話。”

李強和牛鬆帶人搜查甄義家。

牛鬆喊叫著:“仔細的搜,認真點,不要留死角。”

甄義因為停職檢查,不在家,其家屬感到莫明其妙:“究竟怎麼了,為什麼搜查我們家。”

方玉秀對李強說:“早上就聽父親說,昨晚深夜聽到衛生間有聲響,就起身去看一下,原以為是水龍頭沒關好,結果一看,原來是衛生間窗戶沒關,就關上了。”

李強一聽,覺得有戲,招呼民警:“過來,帶上相機到衛生間檢查一下。”果然不出所料,在水箱裏發現了毒品一袋,衛生間窗戶有扒過的痕跡,在窗外,也有登扒的痕跡:“拍照,仔細一點。”

李強讓技術人員全部記錄並照了相。

毒品經技術科鑒定:“屬海洛因三百克,另外在塑料袋內有一張辦理身份證的憑證。”

李強:“給我看一看,身份證主人叫張新生,才申辦身份證,時間才二十天,還有十天取身份證。”

牛鬆一聽到這消息,心想;“老天助我也,下麵的戲可以接著演,主角仍是張新生。”

李強說道:“張新生,好,下一步我們就會一會這位張新生。”

案情分析會。

周克仁說道:“現在證據確切,還有什麼可說有,毒品已找到,王勝利的死因就明白了。”

李強說道:“不對,我相信甄義同誌,他絕對不會販毒,是有人陷害。”

牛鬆吼叫著:“憑證據說話,這毒品是不是從甄義家搜出的,難道是假的嗎?”

李強說道:“是的,毒品是從甄義家搜出來的,不錯,可是,是有人事先放進去的。”

牛鬆說道:“是誰放進去的,你在胡說!”

李強說道:“這好說,毒品袋裏不是給我們提示了嗎?找張新生問問,不就明白了。”

牛鬆說道:“好嗎,那就找張新生,弄明白更好。”

李強說道:“再說,既然光明正大,那舉報人為什麼不留姓名和電話,分明是有人在陷害栽髒。”

案情分析會。

周克仁見事已至此就回頭問刑局長:“你看怎麼樣,下一步怎麼做?”

刑局長說道:“也好,不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放過一個壞人,那我們下步就是找到張新生,偵察仔細一些,到時候再下結論。”

周克仁:“那下一步就抓捕張新生,仍由李強和牛鬆負責。”

周克仁心知肚明:“自己的奸計正在一步步的實施。李強和甄義你們就快玩完了。”

李強心想:“反正我心裏有把握,證據在手,人為的痕跡鐵證如山,絕對不可能將甄義致於死地。”

李強回答:“我同意,設法抓捕張新生,還甄義同誌一個公正。”

經過幾天尋找,沒有找到張新生。

葛民:“張新生是一個勞改釋放的人,又是孤身一人,住無定所。也給他所在的居委會和片警交待過,注意張新生行蹤,結果還是毫無蹤影。張新生辦完牛鬆交待的事以後,身上有錢了,就狠勁地泡酒吧,玩小姐,好幾天沒出門。”

有一件事讓他驚出一身汗,他想起了取身份證的憑證。張新生一摸口袋:“麻煩了,我取身份證的憑據呢?不是裝在衣袋內的嗎?怎麼就找不著了呢?”

張新生忽然明白:“完了,壞了,取身份證的憑證在一個塑料袋內,我怕丟掉,就放在了衣兜內。那天晚上,放東西急,就用那個塑料袋裝了東西放進衛生間水箱內了。取身份證的憑證沒拿出來,和毒品一塊落入警察手裏。這下完了,是栽了,不是自己給警察破案指路了嗎?”

張新生想著,捶胸跺腳,不知如何是好。

張新生心想:“幹脆,我白天大門不出,誰也不見,看你們誰能找著我。”

葛民:“就這樣,張新生先是泡妞,錢化光了。幹脆找個旮旯蒙頭睡大覺,每晚的下半夜,像貓頭鷹一樣,才露出頭腳。”

牛鬆心內說:“這一招蒙誰都可以,但蒙不住牛鬆。我早就惦記著緝毒隊隊長這個職位。把李強、甄義幹掉,現在需要張新生這個誘餌。”

牛鬆找了幾天,沒找著,心內說:“對,這小子是夜貓子,裝熊。那我就在後半夜等候你,看你還能飛上天去。”

四月二十五日,深夜三時,牛鬆他果然在“鳳凰”舞廳一間密室內發覺了張新生。

牛鬆:“張新生,你怎麼在這兒,我找你。”

張新生:“我要睡覺,瞌睡著咧。”

牛鬆避著張新生,給李強打了一個電話:“李隊長嗎,你趕快到‘鳳凰’舞廳來,這兒發現了張新生。”

當牛鬆看到李強的車到快來到時,他便把張新生驚飛,去誘餌李強:“張新生,你小子還不趕快跑,馬上李強他們就過來了,要搜查這裏。”

張新生不知有計,起身往外逃離:“謝謝牛哥,太好了牛哥,我這條命是你救的。”

牛鬆指了一條送死的路,張新生到死也不明白,究意是誰殺害了他:“你出門往右,走西邊那個巷子,我把人引走。”

牛鬆按計行事。

牛鬆通知了萬火雲:“萬哥,你就在西巷子兩頭埋伏殺手。等著我的一聲喊叫和一聲槍響,你們殺手就同時向巷子兩頭射擊。”

萬火雲:“知道了,就你囉嗦!”

李強他不知是計,隻身前往,心想:“抓捕一名手無寸鐵的人,那不是手到擒拿嗎?”

李強隻身趕到鳳凰舞廳,遇牛鬆在門前迎候。

牛鬆說道:“剛往西巷子跑了,我們倆從兩頭包抄,我從東邊抄過去,你在西邊抄過去。”

李強往前追趕,果然看身影像張新生,便大聲喊道:“張新生,站住,你跑不了啦。”

設好了圈套。

張新生也在喊叫著:“你放過我吧,李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