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說咱們家的女兒怎麼就這麼命苦,就連追求自己幸福的資格都沒有。”許母道,不知不覺間,她的雙眼眼眶已經是紅了起來了。
“別說了,這次謝家估計會為難我。”許成搖搖頭,卻是已經在考慮晚上應該要怎麼辦了。
“這家產沒了還可以賺,女兒沒了可怎麼辦啊?”許母繼續道,她臉上的表情變得越發難看起來了。
“行了,讓我安靜一會吧,我也不想看到這種事情發生,既然發生了,那麼最為重要的就是怎樣去解決,而不是在這裏喋喋不休。”許成皺眉道。
聞言,許母不再說話,隻是走入自己的房間去了。
大廳裏隻剩下許成一個人了,他從口袋當中掏出了一支煙,然後自顧自地抽了起來。
傍晚六點鍾,沈岸下了飛機之後就一直打聽謝家所處的位置。
幸運的是,謝家在京城很是出名,沈岸很快就打聽到了,原來這謝家是住在一座莊園裏麵。
也難怪,這麼大的一個家族,不住莊園似乎都略微有點說不過去。
打了一個出租車,沈岸直接就說出了謝家莊園這個目的地。
車租車司機忍不住回過頭來看了一眼沈岸,很是簡單的打扮,甚至於就連西裝領帶都沒有,這會是謝家的人?
“謝家莊園的周圍似乎沒有住宅區了吧?”司機試探性地問道,他就是想要了解沈岸到底是不是去謝家。
“我就是去謝家的。”沈岸淡然一笑,對於這名司機心裏所想的事情,他自然很是清楚,因此這種事情就算是說出來其實也沒有什麼。
反正,自己的目的就是去謝家大鬧一場,管他謝家有什麼人呢。
“這位先生莫非是謝家的人?”司機越加對沈岸的身份感興趣了。
“不是,我是去鬧事的。”沈岸微微一笑,對於自己的目的也從來都沒有想要隱瞞的意思,自己就是要去鬧事的,這一點無論如何都是改變不了的。
司機吸了一口冷氣,他隻把沈岸所說的話當成是開玩笑了,畢竟,他可從來都沒有聽說過有人敢去謝家鬧事,那無疑是在找死。
經曆過這番對話之後,司機倒也沒有多問什麼了。
大約過了四十分鍾之後,車子在謝家莊園的門口停了下來。
沈岸示意司機停車,他下車之後,司機開著車子一溜煙地便跑掉了,似乎真的對自己的身份感覺到了些許的後怕。
看著眼前的這一座並不小的莊園,沈岸也感覺到了一陣震撼,不愧是謝家,這莊園的牆壁都有三米之高,令人根本就看不到裏麵的情況。
而且,在大門之處還有兩名身材魁梧的保安。
因為沈岸是在莊園的大門口下車的,所以他一下車就被這兩名保安給注意到了,兩名保安的目光一直都沒有離開過沈岸,他們似乎是想要從沈岸的身上看出一點什麼似得。
被兩人這樣盯著,沈岸也感覺到了些許的涼意,他微微頓了頓,然後就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他可沒有走正門的心思,因為如果是那樣的話肯定第一時間就會驚動裏麵的人,那絕對不是自己願意看到的事情。
兩名保安看到沈岸的目的竟然不是莊園,也不由得感覺到一陣納悶,畢竟這方圓好幾裏路除了謝家的莊園之外已經是沒有任何的院子了。
這年輕人既然不是來謝家的,那又是幹什麼的呢?
不過,既然沈岸的目的不是進入莊園,兩名保安倒也並沒有怎麼在意沈岸是幹什麼的了,無論如何,他們還是需要堅守崗位的。
直到離開大門有一段不近的距離之後,沈岸腳下用力一蹬,整個人便攀上了那三米之高的圍牆。
不得不說的是,這三米高的圍牆對於沈岸來說的確算不上什麼,曾經他還在部隊的時候,翻越這些東西就跟玩過家家一般。
最為重要的是,沈岸與一般人還有著很大的不同之處,在做這些事情的上麵自然是極為簡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