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住在這周邊的人,今晚釣魚回家的時候看見你躺在那裏,似乎受了很重的傷,”沈岸知道這不是虛無大師之後就瞎編了一個理由。
“現在狀況如何?”那個蘇醒的男子答非所問,突然問起了狀況如何,搞得天府神哦和沈岸都蒙圈了。
“什麼狀況如何?”嚴小棱支撐著這個男人的身體,然後聽見這個男子醒來的第一句話不是關心自己的身體,而是問了一句不相關的話題,嚴小棱覺得更疑惑。
隻見這個剛剛蘇醒的男子聽見嚴小棱的問題,才艱難的抬起頭看了看支撐著自己的這個女人,然後努力想要從嚴小棱的懷抱裏麵移走自己餓的身體,但是畢竟力量微小,身體也沒恢複,蘇醒的男子嚐試無果。
“不要逞強了。”嚴小棱小心翼翼的抱著這個男人的腦袋,看見這個剛剛蘇醒的男子不好意思的想要逃出自己的懷抱,嚴小棱艱難阻止。
“兄弟,你先別動,你受了重傷。”沈岸看見了也連忙阻止這個剛剛蘇醒的男子移動。
“我先回去拿個擔架,先把你擔進我們的寒舍裏麵,這樣在外麵涼風太涼。”沈岸看著這個不讓人省心的男子,決定把他抬回自己的家裏麵。
沈岸邊說邊往小屋的方向走去,沈岸隱約記得自己在海邊小屋裏麵找尋潛水用的衣服的時候看見有一個擔架,沈岸直接飛奔向屋子裏麵,快速的找到擔架,又回到沙灘上麵。
“來,你躺上來,我們把你抬進去。”沈岸拿著擔架跑向受傷男子的地方,邊跑還對著受傷男子說。
嚴小棱準備去扶著受傷的男子,沈岸連忙阻止,“先不要動他,讓他自己用力,別人會碰傷他,”嚴小棱聽見沈岸的囑咐,連忙緊張的收回了不知所措的手。
那個受傷的男子也很自覺地從嚴小棱的腿上自己,努力的想要移到擔架上方。
嚴小棱看見受傷的男子困難的樣子,表示自己也無能為力。
受傷的男子很勵誌的移到了擔架上方,沈岸邊示意嚴小棱將他抬回海邊小屋裏麵,嚴小棱努力的配合著沈岸。
不一會兒,沈岸和嚴小棱便小心翼翼的把受傷的男子抬進了海邊小屋裏麵。
“你為什麼會受傷啊?”等到了海邊小屋裏麵,嚴小棱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這個男子受傷的原因,便問了出來。
隻見這個受傷的男子雙眼環顧了一下四周,然後看著嚴小棱,對著嚴小棱說,“海底在大戰,”
“什麼大戰,東方邪教又在挑事情嗎?”沈岸聽見了受傷男子的回答,感覺這個男子仿佛是把他們當成什麼也不知道的人一樣不肯多說,沈岸便直接說出了東方邪教的名字,想要證明自己不是局外人。
隻見擔架上麵的陌生男子一下瞪大了眼睛,對著沈岸不可思議的說著,“東方邪教,你怎麼知道東方邪教,”受傷的男子的疑惑的問著沈岸。
沈岸看見受傷男子不可思議的表情,就知道自己這句話說對了,沈岸要想套這個受傷男子的話,就必須要讓這個受傷的男子知道自己不是局外人。
沈岸走到擔架麵前,看著擔架上麵的受傷的男子說,“對,我不僅知道東方邪教,我還和他打過架,”沈岸目不轉睛的看著受傷男子的眼睛說著。
“所以,兄弟,你現在要如實告訴我們,海底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不然我也沒有辦法幫助你,”沈岸對著受傷男子說著。
“恩,”受傷的男子聽見沈岸這樣說著,長,移開了和沈岸對視的眼睛,移到別處。然後繼續說著,“其實我是龍珠瀾的人,就是海王的忠臣龍珠麟的後代龍珠瀾,”
沈岸看見這個受傷的男子終於開口了便會心的笑著,“我知道,你們前不久不是龍珠雕被推毀了嗎?”沈岸著回答著。
受傷的男人估計是看沈岸果然是知道詳情的人,便也毫不吝嗇的說著,“對啊,前段時間我們龍珠雕的所有都遭受到了重創,就在昨天龍珠瀾突然帶回一個華佗轉世的神醫,一來到龍珠雕就把我們所有的人醫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