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棋凝神觀察了下,說道,“咦,旁邊還有一個小姑娘,哦,練氣一層。”
兩人的注意力還是更加的關注在了朱洪和虞堃身上,“這個使弓箭的小子倒是沒得說,不過這個年齡有些大,不過品性不錯,景棋,你可以收下他。”
景棋真君笑著說道,“且再看看,想當初我入宗門之時也是年過三十,這麼多年,難得又見到一個和我當初經曆想象之人,我的確要好好觀察一下,萬萬沒想到這次還會被我們碰到這樣有趣的事。”
蕭暢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一步一步的往後退,另一邊一直注意這邊的朱洪和虞堃也反應迅速的退到了一起,三個人背靠著背保持著警戒。
而這時隻見一人笑嗬嗬的從旁邊的樹叢裏走了出來,“又是你們!我還當是誰呢,好了,我之前便說了,見到你們也不會找你們麻煩,我說到做到!”
真可謂是冤家路窄,誰能想到又能碰到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剛才從他們手中搶走令牌的房瀚,而此時的他一副驚嚇著躲躲藏藏的樣子,一看便知是手裏有令牌所以不敢再招搖,隻等著過了12個時辰直接飛走的那類人。
三個人互相使了個眼色,朱洪便大步走了出來,虞堃亦是一個箭步攔住了房瀚的去路,“令牌交出來,放你走!”
房瀚愕然的看著他們,他怎麼也沒想到剛才一群人都沒攔他,這才仨人就怎麼滴這是?
他滿不在乎的說道,“你們也不打聽一下,這外門峰誰不能惹!趕緊給我讓開,要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但這一次他想錯了,三個人非但沒有離開,反而走的離他更近了,房瀚唉呀一聲便有些亂了陣腳。
他掃視了下三人,便知道這三個人是打定主意不讓他走了!他慌亂中大喊道,“你們不打聽打聽,這外門峰上誰不知道我房瀚的名頭!”
蕭暢抬起頭一點也沒有膽怯的說道,“你唬誰呢!真那麼能耐你怎麼還是雜役弟子!”
一針見血的將房瀚的麵具揭了下來,房瀚惱羞成怒的看著她,突然便腳底生風一般動了起來,若說他也是真的有練氣四層的水平,但也的確是被蕭暢揭了老底!
但這時不一樣,麵對這麼一個小姑娘他還是有把握的,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他已經動了,揮動著全身的力氣直接衝著蕭暢而去,他的目的便是打開一個缺口,好跑啊!要知道帶著令牌隻要能熬過12個時辰,他便贏了!
但他的速度是快,蕭暢卻也早已做好了準備,就在他剛剛一躍而起的時候便靈巧的一個疾馳直接轉到了他的背後,而這時剛反應過來自己撲了一個空的房瀚卻詭異的發現自己的眼前出現了一道目光可以看到的靈氣,蕭暢毫不猶豫的便一個火球術丟了過去,而僅僅晚了半拍的朱洪和虞堃也相繼動了起來!
三個人手中的法術交織在一起,完全不給房瀚反應的時間,似乎便隻是他在瞬間做出攻擊蕭暢的時候,就已經奠定了他的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