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的便宜果然是不好占的。
本來以為批著一張貓的外皮可以肆無忌憚的吃美女豆腐了,結果……被美女給嫌棄了。
發情的獸類……自己居然跟這樣的詞聯係在一起,天打雷劈,他還沒做過禽/獸不如的事呢。至於小丫頭經常抱著他,拜托,那丫頭成天穿著厚厚的護甲,壓根什麼都感覺不到好嗎。
再說我當貓三年了都沒有發過情好不好!
從人變成貓,就夠悲劇了。就算是隻公貓,盛夏也沒辦法接受用貓的身軀來做任何禽/獸不如的事,這太限製級超過他自己的承受能力了。
可惡啊,人生本來就像是被閹割了。就好像一盤大餐擺在你麵前,隻能看,不能吃不能聞,別提多難受了。
就連最後一點看看美女,吃吃美女豆腐的樂趣,都遭到了美女的忿恨,以後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還被美女冠上“發情的獸類”這樣的名號,這日子沒法過了。
盛夏很哀怨地看著蘇三,這少有的怨婦模樣,倒把蘇三逗笑了。
“沒這回事啦,薛姐。你看你說它‘發情的獸類’,它都鬱悶了。它很乖的啦,不會做什麼壞事的。”蘇三耐心安撫著薛雙淩。
“怎麼可能,我看這貓狡猾的很,你不要被它的外表騙了。”薛雙淩看樣子一心想把大貓跟蘇三分開。
美女歸美女,你拆散我跟小丫頭我也會生氣的。盛夏悶悶地想。
“放心啦,薛姐,我一直都跟小夏睡一張床的,它真的很乖的。”蘇三答道。
“什麼!你還跟這隻禽/獸睡一張床?”薛雙淩的聲音都拔高了幾個音階。
喂喂,過了,禽/獸。我真的生氣了。盛夏不滿的搖起尾巴來。
蘇三一臉坦然:“是啊,跟小夏一起睡特別香。我原來老是做噩夢,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噩夢再也沒做過。然後我發現就是遇到小夏的時候,我就沒做噩夢了。然後我晚上睡覺的時候,小夏總是睡在床外的一側,從不睡在床裏。有時候我晚上起來上廁所,它就一路跟著我到衛生間門口趴著等我,之後我再回到床上睡覺,它才也跟著跳上床來。然後每天早上,我一醒來,這貓就會睜眼看看我,才跳下床。”
說著說著,蘇三的臉色也不由自主地變得溫柔起來:“這隻貓,我都感覺它好像騎士一樣在護著我。像一隻忠狗,而不是一隻貓。薛姐,就讓我的貓跟我一起住啦。”
不要把我同蠢斃了狗聯係起來好嗎,盛夏感覺今天自己中槍無數。
薛雙淩看到蘇三的神情不似作偽,那針對盛夏的情緒才收斂了一些,“你說你的貓護主,怎麼麵對我的時候沒看出來。這次就算了,死貓,你下次再敢湊我眼前,我就把你那物給切了。”薛雙淩拿起自己的兩把火紅長刀,對著盛夏做了一個切割的手勢。
好凶殘的美女!盛夏覺得尾巴一寒,毛都豎了起來。
蘇三心裏暗爽,該,叫你這色貓去招惹美女,惡有惡報啊,薛姐你做得太好了。
然後薛雙淩拉著蘇三去了特一組宿舍的餐廳去吃了一頓美味大餐。
而蘇三這才體會到了啥叫員工福利。這餐廳的水準,比外麵的各種高級飯館餐廳,都要好得多。這裏食物的美味,簡直沒有辦法用語言來形容。用蘇三的話來說就是,早知道這裏的員工餐這麼好吃,說什麼她都要加入特一組啊。
而蘇三還把這個當笑話跟盛夏說。讓盛夏不禁同情了池宿一下,特一組隊長的美貌,在蘇三心裏,連一頓美味的食物都比不上。
他還是該讚歎這小丫頭缺心眼呢,還是該感歎這小丫頭還沒開竅?
而這多姿多彩的一天過後,蘇三的苦日子就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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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三以為隻是教導近身格鬥,事實證明她想得太天真了。
第一個難關居然是體能訓練,沿著訓練場跑道跑四十圈,一圈是一千米。問題是,要負重五十公斤。
盛夏不滿地對著池宿齜牙,這是打算累死蘇三?
而池宿一句話就讓蘇三下定了決心,“你準備一輩子都要讓你的貓保護你?”
綁好五十公斤負重,蘇三開始了體能訓練。連盛夏都綁好了五十公斤的負重,背上好像背了一座小山包一樣,陪著蘇三一起跑了起來。
而池宿並沒有站在一邊看著,他自己綁好二百公斤的負重,還帶上自己的那把沉甸甸的的黑色長刀,也加入了跑步的行列。
而池宿一邊跑還一邊對蘇三說道:“體能訓練是一切生存的基本,不管你是近身戰鬥,還是逃跑,還是用熱武器。你比異獸比敵人多一分體力,你存活的幾率就高一分。體能越好,對你在野外活下來越有用。這是一切鍛煉的基礎,而且還要天天堅持,一天都不能廢。用進廢退,在體能上,是最好的演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