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她媽,我也不太清楚。”楊晨抽了一口煙,看著我說道:“我,怎麼濕了?”說完指了指煙嘴。
我又把煙拿過來叼著嘴裏“你不知道我一直習慣用咬的。”
“你牛。”他說完又點了一支。
“小雨,等著好好問問吧,這要是傍上富婆,嫂子要是有個姐姐妹妹的可得給我介紹介紹。”阿黃連對王世繁的稱呼都直接從你那個小對象,你那個小情人直接變成了嫂子,拋著他那24k太和閃光眼使勁紮眼。
“你在閃了眼睛,你剛剛不是還罵了我嘛,這突然就轉了口叫我媳婦嫂子……”
“雨哥,雨哥,我錯了,您那是三九天穿裙子,美麗又凍(動)人/行了吧,”
“什麼?”
阿黃立馬打了一下自己的嘴“你瞧我這破嘴,不會說話,我雨哥怎麼會穿裙子呢,我就是那個意思,咱們雨哥太帥了,嫂子太漂亮了,要是有個妹妹或者姐姐會更漂亮,更帥,你說呢,雨哥。”阿黃說完一臉期待的看著我。
“這還差不多,我等著給你問問吧,不過這種事強求不得,你懂的,感情這個事情不像是別的,有時候不經意或許就張飛穿針,你這對兒大眼就對上姑娘的眼了,要是沒有感覺,你死追爛打把人家拖到床上XXOO,人家也會告你,唉,我說的太深奧了,你這種沒搞過對象的不懂!”
我說完旁邊的人都笑了,阿黃想罵我又不敢罵,動手吧又不是我的對手,所以我給他總結幾個字就是他忍了!
過了好一會兒,我們在大坡上麵抽煙,聊天,學校門口的人越來越少,慢慢的看見了畢業班的校服開始從門口出來,楊晨招呼我們都站起來仔細看著,別讓驢腦袋跑了。
我們幾個站在大坡上麵,看著過往的學生,沒過兩分鍾,楊晨伸手一指”就是那個養的。“
我們幾個順著楊晨指的方向看過去,一個貨真價實的驢腦袋出現在我們的視線裏麵,本來他腦袋就長,然後眼睛占臉的三分之二大,前腦門沒有頭發,上麵一點好不容易有一點還是翹起來的,腦門子特別大,像極了驢腦袋,跟驢腦袋一塊走一共兩個人,有一個初一學生,這個初一學生我們認識,原來因為楊晨他媳婦,我們打過他一次,還有一個挎著一個包,頭發挺長的,戴著一副眼鏡,看起來很文靜的樣子。三個人說說笑笑的正往我們這個方向走,估計三個人ye是順道回家。
楊晨掏出凳子腿一指驢腦袋”哥幾個,開工!“
我們幾個跟在後麵把校服裹在胳膊上,把凳子腿抽了出來,跟著一行六個人就衝著驢腦袋他們跑了過去,我們到他們跟前的時候,驢腦袋三個人還又說又笑的往前走,一點都沒有反應過來,楊晨揮著凳子腿一下就打到了驢腦袋的胳膊上,驢腦袋痛苦的叫了一聲,回頭一看是楊晨,咬著牙大罵一句”你姥姥個孩子“揮著拳頭就砸了過來,我站在楊晨的邊上,驢腦袋用拳頭砸過來的時候,我就已經上手了,一腳衝著他的肚子踹了過去,他沒有防備住,往後踉蹌了兩步。
再看另一邊,那個初中生已經被宋凱踹倒在地,宋凱坐在他身上,正抽他腦袋呢,邊打還邊罵,一點打架的感覺都沒有,完全就是貓正在吃老鼠那樣,使勁玩,然後就差最後那一口了,靳文江和彭輝i,阿黃三個人打那個戴眼鏡的,看起來文文靜靜的一個學生,開始彭輝和阿黃倆人打還挺費事,不過他剛剛砸了阿黃一拳之後,沒有防備住,讓靳文江一腳踹趴在了地上,眼鏡被彭輝一腳就踹爛了,三個人圍著他一頓打。
我和楊晨這邊也不是特別費事i,畢竟我們人多,我們兩個人輪著打他,楊晨剛踹了一腳,驢腦袋往後一閃,我跟著凳子腿朝他後背就過去了,我也不知道為啥,用凳子腿覺得特別費事,我們一共拿了四根,打著打著所有人的凳子腿都扔到了一邊,隻有楊晨還拿著,驢腦袋被我用棍子砸了後背之後,往前一扒,楊晨一腳就把他踹到了,跟著我們倆就衝著地上的驢腦袋使勁踹,楊晨把凳子腿扔到一邊,不知道從哪裏撿了一塊半塊的板磚,直接就蓋到了驢腦袋的頭上。
”這他啊呀真的是驢腦袋還是怎麼著,一板磚下去血都沒有出來。“我踹了驢腦袋一腳之後,蹲了下來摸了摸他的腦袋說道。
楊晨點了一支煙,把煙盒又遞給我,我也點了一支,楊晨蹲了下來扯著驢腦袋的頭發:”以後說話辦事小心點,別整天整的自己二五八萬似的,我當初打你弟弟,就不怕你來報複,敢他泥馬,就不怕當你爸爸,不服氣咱們接著來,真以為自己在四中無敵了昂?有時候不搭理你,不代表怕你,聽見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