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折騰了四個多小時才都弄清楚,楊晨的太過嚴重腿上整整縫了二十多針,還從裏麵挑出來一些玻璃渣子,彭輝沒有太多事就是額頭的地方被酒瓶子劃破了,宋凱胳膊上劃了一道,靳文江和阿黃沒有多大事,隻不過都很頹廢,楊晨需要家長簽字,最後都沒有辦法就給他家裏打了電話,他姑姑來的,怒氣衝衝的進來給我們交了錢,在病房沒有呆多長時間就出去了,走的時候還打著電話說著什麼必須把人找到,要不然就自己找人找了。聽著應該是給警察局打的,靳文江被楊晨他姑姑帶走說是去做口供,看著他們也都安排的差不多了,幾個姑娘基本也都回了家,王世繁和我還有阿黃坐在醫院們,抽著煙,我說道“到底怎麼回事啊。”
阿黃點了支煙,看了看手上還貼著的創可貼大罵了一句“啊呀,這就是吃虧,上當,最後死在身上,那個臭娘們把我們幾個都給擺了一道,你和王世繁倆人從KTV走了,我們幾個一直玩,後來那個女的就說餓了,我們幾個一商量反正玩的也差不多了,就直接去飯店了,半道上還給你打了電話,幸虧你沒有來,要是來咱們哥幾個就都丟人了,好在沒有惡心到你。”
“到底怎麼回事啊,你倒是說啊!”我還沒有開口,王世繁就打了阿黃一下說道。
阿黃使勁嘬了一口煙,牙癢癢的說道“我們幾個到了皇城貝勒,剛一進去就發現那個,名字還就跟人長的似的,叫什麼狗子顏豔,真夠豔的了,!那個顏豔一進去就和皇城貝勒是他家開的似的,跟誰都有話,看一個服務員那眼神感覺就跟饑渴沒有什麼兩樣,彭輝還樂嗬嗬的,什麼都不知道,估計伺候好彭輝了,要是彭輝跟她處對象,估計一天戴的綠帽子都能讓彭輝開帽子店了,後來我們幾個真準備點菜的時候.
那個顏豔說她要點,畢竟彭輝媳婦嘛,哥幾個也不是什麼矯情人,點就點唄,翹著二郎腿一頓點,最後還說了一句這什麼破飯店,她愛吃的這裏都沒有,他啊呀,沒有沒有的,還在點餐單上滿滿寫了一頁,大家也都開心都沒有計較,後來說等會你和王世繁,這娘們就不讓了,一個勁兒和彭輝鬧,我們幾個也不好勸,後來彭輝怒了,直接當著我們的麵給了她一個巴掌,那個女的也牛鼻,當下表現的特別冷靜,說是去下洗手間,我們還勸彭輝去說說好話。”
阿黃深呼吸一口氣接著說道“事情就從這兒來了,那個顏豔出去一會兒,彭輝看沒有回來,就準備出去找了,剛一到門口一開門,彭輝直接就坐到了地上,是被踹的,緊跟著五六個男生就進來了,各種非主流的發型,我想想就惡心,頭上就跟顏料盒似的,我們幾個一看形勢不對都站了起來,那個小子不是學生,打起來挺像那麼回事,畢竟咱們在能打也是學生,人家雖然看起來比咱們打兩三歲,但是這兩三歲就是不能逾越的鴻溝,楊晨是衝在最前麵的,剛打了沒一會兒,楊晨的腿上就被酒瓶子紮了,估計那幾個混混也是怕把事情弄打,就往下跑,我們幾個在下麵追,彭輝也傷了,最後就宋凱,文江和我去追了,我們去追之前彭輝都懵了,至始至終沒有反應過來怎麼回事,還傻似的給那個女的打電話,開著免提我們也聽見了,那個女的直接就說了一句話”你活該,敢打老娘的人還沒有出來呢,這次是輕的,下次再外麵見你一次打你一次,還有你那麼兄弟!“說完就掛斷電話了,我們幾個就去追了,接下來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我看著一臉怒氣的阿黃歎了口氣,“現在這姑娘怎麼都這樣呢,好好出個對象,天天整這事,社會跟校園就是不一樣,校園裏麵的戀愛永遠不會有這些事情。”
“那是因為你太相信美好的東西了。”王世繁臉上也是一片淡然,好像這些事情她都經曆過似的。
“我寧願相信這些美好,哪怕是不存在的美好,我不喜歡肮髒的東西。”
“以後你會慢慢接觸的。”
“以後的以後以後再去說,我隻活當下,不活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