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財倒是說話算話,三十張紅色的紙幣也有一小疊,捏在手裏很有點快感,他隨手便遞給了胡軒。
這兩個女孩你最好不要招惹。如果你還想幹得久一點的話。
胡軒一聽這話,眉頭便皺了起來。
張大財人老成精,立刻便發現胡軒誤會了自己的意思。
她們和我的關係不是你想的那樣。其實我一直都當她們女兒一般看待。
“幹。。。女兒?”胡軒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什麼?”張大財假裝沒有聽清楚,卻是用那雙沉充滿殺氣的眼睛瞪了一眼。
“額。。沒什麼。”胡軒渾身一抖,糊弄了過去。
“她們兩個的身世都很可憐,很多事情我本來不準備告訴你,但是現在你們已經認識了。我也就不瞞著你了。”
張老頭話鋒一轉,“其實她們和你一樣,都是賭場的暗哨。”
這個胡軒倒是真沒有想到。
“瞧,就在那座樓層的樓頂。”張大財說著,手指朝著胡軒身後的一座高樓指去。
胡軒轉過頭去,果然看到一道反光。心裏暗笑,這兩個女人還在偷窺。
“秋秋找你的意圖我大概也能猜得出來。她估計是怕我罵她,所以想要你出個醜,畢竟她才是應該第一個發現狼來了的人。”
“唉。。。張大財發出一聲歎息。也算是我太寵著她們了,希望今天的事能給她們一點教訓。”
聽了張大財的解釋,胡軒腦筋一轉也明白了前因後果,不由得啞然失笑。
誤會一旦解開,龍玲秋幫她擦鼻血的一幕又浮上了心頭。這丫頭其實並不壞啊。一想到那雙溫柔的小手,還有她身上淡淡的清香,胡軒突然感覺很懷念。
“你剛才說她們的身世都很可憐?能告訴我麼?”
張大財愣了一下,別有深意的望著他。
“我說過,你最好不要和她們接觸。”
“但是我想知道。”胡軒語氣堅決的說道。
張大財撇撇嘴,心裏暗歎,看起來這小子也幹不久了,可惜啊,是個不錯的苗子。
不過他的臉上卻已經是那副笑眯眯的神情,眼睛卻直愣愣的盯著胡軒手裏的那疊rmb。
我靠,胡軒這才發現哪那是慈祥的笑容?分明就是老奸巨猾的奸笑!
“多少?”
“一人一千。”
“你怎麼不去搶啊!”
胡軒說著,還是將兩千塊錢遞了過去。
唉。。。要是真的三百塊能包夜該多好。
拿了錢,張大財立刻神色一變,滿臉都是莊嚴而慈悲的神情。
“我遇到秋秋是在一個深秋的雨夜。當時她就縮在那棵樹下凍得渾身發抖,好像一隻可憐的小雞娃。”
“我站在樓道裏看了她很久,但是都沒有下定決心去接觸她。”
張大財一邊說著一邊搖了搖頭。
“你知道我是做這種生意的,隨時都可能被抓住,我不想連累別人。”
胡軒點了點頭,望著張大財所說的那棵樹,眼前似乎浮現出龍玲秋站在樹下,渾身濕透,輕薄的單衣遮擋不住那性感的肉體。。。。然後他可恥的硬了。
“雨一直不停,她也一直縮在哪裏,不喊不叫,也不看任何人。到最後,她連蹲都蹲不住了,終於倒在了地上。我見再不幫她,這孩子很可能會死掉。所以還是衝了過去,將她抱回了家。”
張大財深吸了一口氣,繼續道:“回到家我才發現當時她有多麼的虛弱。整個人瘦得簡直皮包骨頭。而且額頭燙手,還在發著高燒。”
“我本身懂一點中醫,便給她熬喂了點藥,在將她身上的雨水擦幹淨,放在被子裏。”
“那天晚上我一直守在她身邊,她說了很多胡話,我也大概聽出了她的遭遇。”
“她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胡軒更好奇了。
“她的父親因為意外去世了,後來生活太困難,她母親便又找了個男人。一開始一家人生活的倒還是不錯的。可惜好景不長,沒有過幾年,她母親被查出肝癌晚期沒有撐多久也死了。這樣,她便跟那個幾乎可以說和她沒有任何關係的男人生活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