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思帆就是忍不住要說這些。
“真不知道他過去是怎麼裝出來那些樣子的,跟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整個人看起來跟個大善人似的。一副慈善家的麵孔,可誰知道他竟然心裏打的是這種心思,他接近我們竟然是為了有一天想要害到誰,這樣的人實在太可怕了,真是不知道裴莫真是怎麼相信了他的,不過,話說回來,裴莫真相信了他那個人似乎也是正常的,當時,裴莫真被人綁架的時候,我們幾個人一起去找他,他當時那個焦急的樣子,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反正我是絕對相信了,可是我現在總還是覺得,他應該不太可能會真心實意的想要跟安安合作啊……”
許思帆覺得這裏麵還有很多的問題,都沒有說清楚,但是,現在這個時間實在是太要緊了,想要在短時間之內把這些問題一個一個的縷清楚,根本就不可能,這個還需要把公司的事情處理了之後慢慢的再去解決。
“那也說不定,他雖然心中一直記著九年前的仇恨,但是心中有恨的人,不一定心中不會有愛,也許……他對裴莫真,是真的好,也不一定,”於飛想了想,然後說。
這個時候紅燈已經變成綠燈,他們繼續向前行駛。
聽到於飛說這樣的話,許思帆覺得有一點詫異,“你的意思是說,那個姓夏的,他喜歡……?”
因為莫長安還在車裏,雖然自始至終一句話都沒有說過,但是許思帆因為他還在這裏,所以,並沒有直接說出裴莫真的名字。
“不一定,有的時候,有的人確實就是會被和他同樣的人所打動,他這幾年來一直孤身一人生活在那個可以說是與世隔絕的地方,雖然是一個高級小區,但是地方太過偏僻,太過安靜,而且四周幾乎都沒有人認識他,再過一段時間,怕是他都要被周圍的人所遺忘了,你想一想,如果你是這樣一個人,這個時候你的身邊突然出現了一個女孩子,他不介意你是這樣的身份,他覺得你人很好,覺得你笑得很好看,覺得你是一個很陽光的人,盡管這些你都是裝出來的,但是,你在見到她後,可能會更加想要把這份陽光這份溫柔繼續裝下去,而且比以前裝的更好,如果這樣的次數多了的話,真的有可能會被這樣一個人所打動,或者說,當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第一次為了他想要將這份陽光這份溫柔繼續裝下去,其實從那個時候開始,你就已經被這個人所打動了。”於飛舉了一個例子,來解釋這個問題。
不過,這個例子在旁邊的某人聽起來,似乎並不怎麼形象。
“你這個例子,怎麼舉得奇奇怪怪的?那也就是說,像我這種從來沒有一個讓我願意為了她反正出別的樣子的人,那我這一輩子都不會被別人打動咯?”許思帆說著說著就總感覺,於飛的話,好像有那麼一點嘲諷他單身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