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凡也不知道該說點啥?最終還是保持了沉默。
“我後來調到了這邊的電信局,在出差時,認識了甘肅日報社的一名大記者,他還沒結過婚,是個小夥子。他把我愛得死去活來的,我經常上省城去,和他住在一起。他對我可疼愛了,他到這邊來時,就住在我的臥室裏。反正我媽媽也不管。後來,他的姐姐硬是給他找了個姑娘訂婚了。我一氣之下,追到了報社,用背包使勁地打他。我哭著,打完後我便頭也不回地回來了。”蠢姐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回味著。
“唉,女人永遠都是弱勢群體啊!看來你的經曆也蠻坎坷的。”怡凡該死的同情心又柔軟地鬧將了起來。
“我覺得你這個人挺義氣的,我就喜歡豪爽的女人。我今天來是告訴你,我和孫營長的事的。自從上次回來後,他便經常給我打電話,還到我家去過兩次。他拿走了我的一本書,到至今不還,打電話他也不接。那次到外訓點多帶的四箱飲料他送人了,到現在還沒有給我付錢呢!聽說他最近調到了裝備部,馬上要接兵走了,你幫我把錢和書要回來吧。”蠢姐此刻很無助地對怡凡說。
“隻是那次後,我就再沒和他聯係過。如今我都不知道他的電話號碼。等我下次再去部隊時,幫你問問。不過,你也別放在心上。”怡凡不無關切地說。
快下班時,悅進來了。怡凡請他們到市場裏吃了頓便飯,怡凡讓老板娘端上了兩斤包子和兩斤水餃,還給每人要了碗紫菜湯。
吃畢,悅說要跳舞去。蠢姐顯得特別的高興,匆忙打開提來的飲料箱,取了幾瓶飲料要文博帶到舞廳裏。
燈光朦朧而又纏綿,聲樂絲絲扣扣。文博帶著怡凡跳了兩曲,坐回到了座位上。
怡凡催促著悅:“你請蠢姐跳一曲啊!別閑坐著。”
“我又不會跳舞,還是坐一坐吧!”悅嚼著口香糖,悠然地說。
不一會,音樂再度地響起,悅拉著怡凡的手說:“你就教教我三步吧!”
“你還是請蠢姐跳吧!人家每天早晨都跳早場,她可是幾個舞廳公認的舞後啊!”怡凡勸阻著悅,她想把氣氛搞得好一點兒。
“我就要你教我!”說著,悅不管不顧地把怡凡拉入了舞池中。
悅總是踩怡凡的腳,兩個人配合的極不協調。加上悅的個子太高,怡凡隻夠到悅的肩膀上,怡凡感覺好累。沒走幾步,便回到了座位上。
隻見蠢姐正在抽抽咑咑地哭泣著,並不停地用紙巾擦拭眼淚。而文博則坐在另一端,全然不知地聽著音樂。
怡凡見狀,走上前去勸慰著。蠢姐則哭得更曆害了。悅和文博見狀,都躺在了沙發的另一端,不管不顧的。蠢姐哭得有點兒失態了,任憑怡凡怎麼勸都無濟於事。
“在平常跳舞時,別人想請我都輪不到呢。那個悅竟然瞧不起我,不和我跳舞。”蠢姐帶著哭腔,對怡凡說。
“都是你惹得禍,你把我姐姐給哄好了!否則,我拿你誓問。”怡凡把悅推到了蠢姐的跟前。
“蠢姐,走,我請你跳舞去。剛才我不和你跳,是怕踩到你的腳。”悅在哭笑不得地解釋著。
“我從不和自以為是的人跳舞的。”蠢姐恢複了常態,停止了哭泣。
就這樣,舞會就此結束。大夥兒也不歡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