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已經在這裏呆了幾天了。”靈紫坐在草地上無聊的支著下巴。他們在鳳凰神殿周圍呆了很多天了,每天就是看著那個鳳凰神女和冥王卿卿我我的,而這個人又總是神出鬼沒的,自己竟然找不到他。
上官莫悠接收到了靈紫哀怨的目光,嘴角微勾笑道:“這裏風景這麼的好,多呆幾天也無妨啊。”
“風景好?”靈紫懷疑的看向上官莫悠,這裏的風景那裏好了啊,連朵花都沒有,全是火紅的楓樹,靈紫一點也不喜歡這種紅似鮮血的顏色。
“是啊。”上官莫悠沒有看到靈紫臉上一閃而過的厭惡,這個小妖姬非要跟著自己,自己也是無法啊,現在她這樣是不是代表她要走了?可是上官莫悠還沒來的及高興呢,靈紫就笑顏如花的站起身,仰頭看著上官莫悠。
“其實吧,我突然覺得也不錯。”
“額。”上官莫悠頭疼的扶了扶額,哎,看來是自己想多了啊。
“那個朱凰神女都在鳳凰神殿呆了那麼久了,還有那個冥王簡直太奇怪了,難道我以前見到的冥王是假的。”靈紫低喃道。
上官莫悠卻是眼帶笑意的看向遠處恢宏的殿宇,假的嗎。
“無想。”朱凰看著躺在自己身邊的人,將雪白臂膀纏上他寬闊堅實的胸膛,柔聲道。
花無想勾起一抹邪肆的笑,看向依偎在自己懷中的女子,眸子一瞬間變成一片漆黑,就像無邊的黑洞一般,攝人心魄。
快了,很快了。
“小屁孩你現在感覺怎麼樣啊。”團子坐在彼岸的肩頭問道。
“我沒事了。”彼岸看著遠處靜靜流淌的忘川河,和那隨風搖曳的彼岸花,如墨發絲在冥風中輕揚劃出一道道清淡的弧度。
彼岸看著自己白皙纖長的手,這就是自己長大的模樣嗎,如果長大了一切都不一樣了她寧願永遠都隻做他身邊那個八歲的女娃娃。
“我們已經在這裏麵呆了太久了。”饕餮黑漆漆的小身影出現在彼岸的腳邊。
“要出去了嗎?”彼岸悵然道。
“我們暫時不要出去。”團子想到花無想離開的時候秘密傳音必須在這裏待到他回來的時候,團子知道肯定是要有什麼事情發生了,小屁孩身上又帶著他們不知道的強大的神秘力量。
“咦,那邊的那個是?”團子眼尖的發現了遠處正朝他們走來的黑色身影。
“花花?”彼岸一眼便認出來了,他這是,一身黑色彼岸錦衣,更襯得他冷酷霸道,墨發用墨玉金冠高束,整個人如寒劍一般帶著迫人的氣勢。俊美無暇的臉上竟帶著詭異的邪肆冷魅。
“小屁孩你確定你沒認錯?”團子在彼岸耳邊懷疑道,不怪他這麼問啊,而是花無想走的時候不是這樣的啊,怎麼突然就······
“彼岸。”黑袍花無想走近一臉呆愣的人,低聲喚道。
“額,花,王。”彼岸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啊,這樣的他讓自己感到陌生,他身上的氣息讓自己很不喜歡。
“你好點了嗎?”冷著一張臉卻說出關切至極的話,團子看著麵前的這個花無想眉頭緊鎖,小臉皺成一團,總感覺哪裏不對勁啊。
饕餮從他的身上感覺到了無形的那種壓迫,從他靠近的時候自己就感覺到周圍的空間發生了輕微的扭曲,幸好自己養了這幾天也好的差不多了。
“好了,謝王的關心。”彼岸微微欠了欠身,彼岸低下頭輕聲道,眼神瞟向肩頭的小團子,奈何他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無視自己的眼神啊。
“彼岸你可願跟在本王身邊?”黑袍花無想的語氣很輕,像是在詢問著她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