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偷襲是很卑劣的行為,背後偷襲被發現更是又卑劣又尷尬。
一聲炸雷般的巨響傳來,幽藍色地火焰覆蓋了一大片。塵土飛揚中火星四射,一道人影冒著黑煙聰火焰覆蓋範圍內慌慌張張地向後退去。
我做勢欲追,無奈腳下發飄,完全使不上勁,眼睜睜地看著那人影消失在視野中。
變故來得如此之快,我的酒霎時間醒了大半。我撿起掉落一旁的兩把暗器,收入懷中,也不回家,直接跌跌撞撞地殺向黑白無常的住處。
這次過來開門的是黑無常範無救,範無救皺著眉頭看著我,滿臉嫌棄地扶著我上了樓。
常遇春正躺在病床上和謝必安聊天,一見我滿臉酒氣地進來,紛紛調笑道:“瞧這傻樣,酒氣衝天的。”
我倚著常遇春的床欄上,一臉嚴肅道:“今天有人要搞我。”
“怎麼回事?”常遇春問道。
“不知道,我剛剛快到家的時候,有人從背後偷襲我,不過沒成功。結果人就跑了,我沒跟上。”
“一擊不中,遠遁千裏。這人應該是個老手!”謝必安說道。
我從懷裏掏出那兩柄暗器,交給常遇春。
常遇春接過,暗器一共四個尖角,每個尖角上泛著幽幽的藍色光澤。
常遇春道:“東洋的玩意兒,還淬毒了。”
“那就是說襲擊小師弟的是倭人?”謝必安道。
“很有可能!”
“會不會賈懷仁之前寄來的信有關?他讓我們小心,會不會說的就是這個?這才幾天,先是常大哥,再是我。”我想了想道。
範無救下樓拿了一封和我手頭上一模一樣的信上來。
信上還是那幾個字:二人伍元卜,闊天空,跌足,走宗門。小心!
“闊天空,少了一個海字,跌足應該是失字,可是二人伍元卜,和走宗門到底是什麼意思?”謝必安拿著信苦思冥想。
我:“假設賈懷仁說的事和我與常大哥有關,裏麵和海也有關聯……”
眾人異口同聲道:“徐海!”
範無救突然叫道:“我知道了!是百家姓裏的伍餘元卜,餘再加上二人,正是個徐字,跌足走宗門就是失蹤二字,合起來就是……”
“徐海失蹤!?”眾人倒吸一口涼氣,齊聲道。
常遇春一拍腦袋,道:“是了是了,當日就是我和子鵬擒下徐海,現在他逃脫出去,然後回來報複了。”
“子鵬,你去和九幽的兄弟們知會一聲,讓他們不要隨意出來,九幽裏麵怎麼說還是安全的。還有最近多看緊你媳婦,雖說禍不及家人,但難保徐海不會這麼想。必安,你陪著子鵬去一趟九幽,無救,你多照應子鵬家裏!”
“是!”黑白無常齊聲應道。
“那常大哥你自己呢?”我問道。
謝必安拍拍我的肩膀說道:“不用擔心,我在屋子四周設了陣法,徐海沒那麼容易進來。”常遇春點頭。
我和謝必安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三生石,隻見三生石上灰蒙蒙的漩渦突然顯現出來,一個大腦袋聰漩渦中鑽出來,左右看了看,見周圍沒人,便探頭探腦地走出來。
出來的正是李逵,看他這個樣子估計又是偷偷跑出來。
李逵正要離開,被躲在一邊的我們叫住:“鐵牛,你幹什麼去?”
李逵被嚇了一跳,回頭見是我,笑道:“這不是童兄弟嗎?裏麵太悶了,俺出來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