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著他江逸初身上有傷,就還想為所欲為了不是?看他江逸初怎麼由下反上!
“王爺,您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了我?”唇角微微勾起,半敞的喜服,香肩半露,當江逸初看向容錦的那張臉的時候,眼睛裏麵滿滿的都是魅惑之色,尤其是他眼下的那顆美人痣,更加的攝人心魄。
江逸初這副香-豔的模樣落入容錦的眼裏,讓容錦心裏的那隻小蟲子更加的在努力撓著癢,恨不得馬上就要了江逸初的身子。
雙臂環上容錦的脖子,如蔥的手指一點點的順著容錦的脖頸一路攀上他的頭頂,慢悠悠的拆開容錦頭上的發冠,順滑的黑發如瀑般散下,二人的衣衫依數解去,直到隻剩最裏麵的褻衣,江逸初趁其不備,由下反上,將容錦壓在了自個兒的身下!
那明亮如水的眸子裏麵,倒映著容錦那張驚愕的容顏,緊接著,由驚愕轉為怒氣,還能讓王妃反了天不成!
“江逸初,你敢將本王壓在下麵!”怒意大勝,容錦被江逸初死死的壓在身下一時動彈不得,沒想到這小子這麼多年未見,此時的他竟有如此大的力氣!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笑意盈盈,誰被壓,都輪不到他江逸初被壓,笑起來的江逸初是那麼的人畜無害,但誰也不知道他心裏現在是打著怎麼樣的小九九,薄唇微啟,他說:“喲?王爺不自稱為夫了?”戲虐的語氣讓容錦更加的生氣,更多的是他覺得自己受了極大的羞辱!
他堂堂一朝王爺,從小到大更是沒有一個人敢忤逆他的意思,更沒有人敢如此待他,現如今,竟然被自己娶回來的王妃給壓在了身下,真是羞恥,羞恥啊!
“這有什麼不敢的,你我本就是精壯的男兒,誰在上都一樣不是?”江逸初笑的更加的燦爛,仿佛剛剛後背被壓的疼痛全部飛走,現下,他滿腦子的都是如何讓容錦在自己的身下服服帖帖的,讓他江逸初做下麵的那個,做你的白日大夢去吧!
聽著江逸初如此講話,容錦的怒氣一消而散,誰在上都一樣?那這個在上的人,必然得是他三殿下容錦啊!這不是毋庸置疑的事情嗎?
“哦?那就來試試看,到底是誰在上!”本被壓在江逸初身下的容錦,抽手將江逸初的雙手反剪在後,身體輕盈的翻身在上,修長且有力的雙腿各壓在江逸初的腿上,死死的壓住不給他一丁點兒可反抗的機會。
然江逸初這個從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怎麼可能會隻因為自己的雙腿被人壓住就動不了呢?在軍營裏頭,他可是被所有人稱為江泥鰍的人!
不顧自個兒背上那幾道棍傷是否還在疼痛,江逸初使用巧勁兒踢開了容錦的雙腿,再次由下反上,梨木大床在二人爭論到底是誰在上,誰在下的時候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一群擁有八卦之心的小廝們躲在窗戶下聽著自家王爺的牆根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