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江逸初提起小時候的事情,江逸月也笑著打開了話匣子,在飯桌上講起小時候的事情,他的年紀比江逸初大了好幾歲,可以說是從小兒就把他看起來的,小時候的江逸初能有多調皮,他這個當大哥的可以說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我記得逸初小時候有一次進宮赴宴,就一會兒的功夫他就從我眼皮起底下跑丟了,父親又不在身邊兒,那時候真是快急死我了,沒一會兒就有宮人傳來有人落水的消息,我心裏總有個不好的預感,總感覺落水的是這小子,二話不說抓來那宮人問落水的在哪兒,沒想到,落水的人還真是他。”
就算是現在提起來那個時候的事,江逸月的心裏還是後怕的很,他繼續說:“你們別看他現在能吃能喝,小時候可是個病秧子,尤其是不能碰冷水,他畏寒的緊。那時就跟今天一樣,是團圓節,節是沒過成,還害得弟弟差點兒丟了命。不過那個時候的逸初,都病成那樣了,還一直拉著我不放,雖然事後還是被爹爹罰跪祠堂,還是被這小子一哭二鬧的,鬧的爹爹又把我放回去了。”
講著這些事,江逸月不自覺的笑了起來,想到那個時候的江逸初,他是又無奈又自責,自責自己沒有看好自己的弟弟讓他亂跑落入了冰冷的水中,無奈卻是因為江逸初這個胡攪蠻纏的性子,就連自個兒娘親時時刻刻陪在自己的身邊照顧都不行,非得要他大哥江逸月陪著才行,也不能罰他大哥,誰懲罰他大哥,他就鬧的一家人都不得安生,就連他那個刻板的將軍爹都拿他沒辦法。
江逸月被罰去跪祠堂的時候,江逸初鬧著也要陪著大哥一起去跪祠堂,他那時候病的都已經下不了床,愣是鬧的整座府邸上下雞飛狗跳的不得安生,氣的他老爹沒辦法,又把江逸月從祠堂裏麵放了出來,命令他去盡心盡力的照顧自己的弟弟,直到江逸初身子好起來,否則就不要出這座將軍府了。
“這都什麼時候的事了,大哥你還拿出來說,你弟弟我命大,這不活的好好的嘛,再說了,我那時候不這麼鬧,你不就得挨爹爹的打了,你總不會該想知道爹爹的軍棍打在身上是有多疼的吧。”
江逸初可謂是從小被他的將軍爹打到大的,跟他二哥打小兒就東闖一棍子,西闖一棒子的,什麼調皮搗蛋的事兒沒幹過,倆人也是他爹打的最多的兩個,再說了,既然自己當時都病成那樣了,也是自己調皮胡亂跑,一時找不到回去的路,還跟人起了爭執,這才掉下了水,又不是他大哥的錯,他爹還要去罰他大哥,這也太說不過去了些。
提到江逸初小時候的那件事,容錦的腦海裏浮現的是那個明明看起來很瘦弱,卻還是在據理力爭,不肯退讓分毫的小人兒,直到那兩個人扭打起來,隨著‘撲通’一聲落水的聲音,他的心簡直是要提到了嗓子眼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