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了以前,就是因為那次我在賭^場指點魏曼賭博之後,我們倆的關係才開始緩和的,像魏曼這種女人,她認準的地方一般是不會輕易更換的。
以前那是葛修在管理,那現在呢?
“那些人去魏曼家裏找茬的人是不是通通穿著很正式的黑色西服?”我問許靜道。這是血狼成員最明顯的標誌。
許靜回憶著說道:“不,他們都身著不同的裝束,長的ting凶的,說話髒字連篇。”
那不對啊,難道不是血狼的人?是魏曼換了一家賭^場賭博嗎?
許靜肯定不知道這些事,我也就沒問她。我和許靜又聊了一會兒,許靜接了個電話,然後就對我說她要去上班了,我心裏有些心疼,我知道她是去陪男人,可是我什麼都幫不了她,我拿不出錢幫方鶴陽看病,也不能幫許靜解決任何困難,聽著許靜出門前叫我的一聲“虎子哥”,我難受極了,我想起方鶴陽他們以前都喊我大哥,可他有事的時候我什麼都做不了。
我覺得我簡直是個廢物,獨自坐在小酒吧裏,我喝得酩酊大醉。
第二天早上醒來,我躺在旅館的g上,萬卉就趴在我的g邊,我伸手mo了mo她的頭,她猛地醒了,笑著對我說道:“你醒了。”
“嗯。”我想坐起來,卻覺得頭疼欲裂,胳膊像掉下來一樣,一點力氣也使不上。
“你別動,想要什麼我去幫你拿。”萬卉一臉擔心地說道。
模模糊糊的,我忽然想起昨晚從小酒吧出來好像跟人打架了,對方有好多人,我也不知道被人打了多久,也不知道怎麼回來的。
“昨晚……”
“我和力宏回來之後見你不在,就出去找你,結果在外麵的胡同口看到你,你一身酒氣,全身都是傷,是不是和人打架了?”萬卉一邊端過早餐一邊說道。
我點了點頭道:“好像是的。”
“來,我喂你吃早餐,吃完之後我要和力宏出去尋找古德沃的下落,你傷成這樣,就呆在旅館裏休息吧。”萬卉用勺子舀了一口粥放在我嘴邊說道。
我沒有反駁,沒有逞強,因為現在對於我來說,做任務是次要的事,我現在更想知道是什麼人把我的兄弟弄成那樣了,雖然現在唯一的線索就是我跟蹤魏曼去過的那間賭^場,可我一定要去看看,現在是什麼人在經營那裏,說不定就會有收獲。如果讓我知道了是誰把方鶴陽搞成那樣,我一定讓他加倍奉還!
等到萬卉和力宏出門之後,我隨後便離開了旅館,雖然我滿身是傷,可是我的心裏更難過:我要為我的兄弟報仇!
我打了輛出租車,直接來到記憶中那間賭^場的位置,由於我早上醒來的比較晚,到賭^場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這時候賭^場的生意已經火爆起來,賭^場裏的人熙熙攘攘。
我來的目的並不是為了賭博,所以我一個人在賭^場裏轉悠著,觀察這賭^場和以前的不同,可是不知道是我臉上的傷暴露了我,還是我根本一把也不玩引起了保安的注意,就在我走到百^家^樂的賭桌跟前時,兩名賭^場保安叫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