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還是好心的上官秋拿了個冰袋丟在了陳鵬飛兩腿之間,強烈的寒意瞬間喚回了他的意識,雖然冷了點,不過確實緩解了他的痛苦。
“鵬飛兄,恕在下直言,最好還是脫下褲子仔細檢查為好。”
“不用了,我的蛋我了解的,它們隻是受到些輕微震蕩,還能挺得住!”
“其實鵬飛兄,你可以把靈力注入那裏,緩解疼痛,但要注意——”
嗤啦——陳鵬飛的胯下頓時開了一道口子,一根不可描述的棍狀物昂然挺立……
“——需緩緩而行……”
“變態啊!”
上官秋一聲尖叫,對著陳鵬飛的胯下就是一腳,隻覺得整個屋子一震,陳鵬飛半個身子嵌入了地板,剛巧遮住了那根不可描述的物體。
“嵐嵐,我恨你……”
陳鵬飛,再卒。
季嵐嵐見狀,微微歎氣,眼中似有慶幸之色。
“幸虧鵬飛兄你並未停止注入靈力,才能扛住如此重擊,否則後果過不堪設想啊。”
小切呆呆地看著眼前的一切,剛剛某不可描述棍狀物出現的一瞬間,小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遮住了她的眼睛,直到陳鵬飛被踩進了地板,小北才鬆開遮住她雙眼的手。對於此時的狀況,小切一臉茫然。
“壞人他怎麼了?要扶他起來嗎?”
“別碰他,會被傳染惡心的變態病毒的!”
一把拉住小切,小北拖著她走得遠遠的,於是可憐的陳鵬飛在地板裏暈了整整五個小時,直到袁老爺子過來串門,才把他拉起來。
“小子有個性啊,這是你們現在的那個叫啥來著,叫……性為藝術?對,性為藝術!”
性為藝術……
看了看地上被自己捅出來的不可描述的形狀,陳鵬飛覺得,他無法去反駁袁老爺子的口誤。
“哈哈,有自信是好事,不過我跟你講,硬度不是關鍵,技術——”
“咳咳!”
“額,小子,你不向我介紹一下這倆小朋友嗎?”
上官秋雙手別在胸前,用冷漠的雙眼看著眼前一老一小兩個男人,尤其是看向陳鵬飛時,帶著一絲明顯的嫌棄,她瞳孔微張,貓耳前靠,尾巴在低處緩慢擺動——貓攻擊前就是這樣的。
“唉,還是以前的阿秋好啊。”
“總覺得,被當成垃圾了。”
袁老爺子和陳鵬飛小聲嘀咕著,默默終結了之前的話題,老老實實地坐到一旁看新聞去了,時不時還裝模作樣發出幾聲評論。上官秋見這倆貨老實了,便收起了攻擊姿態,繼續撕著饅頭喂小謝,小切和小北湊在一旁,盯著小謝直出神。
“這是準備養肥之後給切嗣準備的點心嗎?”
“感覺好像很好吃的樣子。”
上官秋頓時一頭黑線,她再三告誡這倆小妖精,小謝是她養的寵物,並不是什麼儲備糧之類的。似乎是感受到了威脅,玻璃另一邊的小謝正舉著倆鉗子向外麵示威,一副“老子要弄死”的姿態。
“我回來了。”
花連川一進門,就發現了地上的人形坑洞,不過她也算是習慣了這些日常,隻是她覺得今天的洞裏似乎多了點結構……
“房東,你——”
“別說話,看電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