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起笑容,正色道:“我沒有開玩笑,隻是在琢磨他這些話是什麼意思。”
“那你說說,他這話什麼意思?”
我聳了聳肩膀,苦笑起來:“如果我知道是什麼意思,也就不用費腦筋琢磨了……不過,我覺得這不是我們和他第一次見麵!”
李剛果真很守時,在我們不耐煩的等了十分鍾後,他真的帶著一隊浩浩蕩蕩的警車來到了我們麵前。
一下車,他就皺著眉頭問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李局,好戲已經散場了,你可沒趕上熱鬧!”我笑道。
李剛嘿嘿訕笑了兩聲,一邊看著自己的隊員忙活著勘察現場,一邊為自己做著辯解:“一接到電話,我就馬上召集隊伍趕過來了……這也怪你,誰讓你住這麼一個鳥不拉屎的荒郊野外的?”
我隻好苦笑道:“我錯了,行吧?李局。”我當然知道李剛的話不是在為自己找借口。從市區趕到這裏,就算是馬不停蹄的一路飛車,到達這裏也至少需要十分鍾以上,這還不包括召集人馬,路上擁堵的情況——在城市裏堵車是誰也控製不了的,除非你開一輛陸空兩棲的飛車才行。十五分鍾到達,已經是最佳戰績了。
想到這裏,我突然明白了剛才那些人為什麼安排這場埋伏的原因了,因為這裏已經是市郊,他們有空間來一場最直截了當的搶劫行動,也就是說他們不但知道我居所的位置,而且還了解我的行駛路線,看來我的危險還遠遠沒有結束,或者是,這才剛剛開始!
夜涼如水,天空中掛著皎潔明亮的月亮。外麵的施工也早已經結束了,我蹲在自己家院子裏,目不轉睛的盯著那些靜靜地在池底張合著貝殼的河蚌。
今天一整天的遭遇都令我疲於應付,剛剛從金冠湖中捕獲這些臭烘烘的河蚌,馬上又被從下水道裏偶然發現的那個類人型空殼弄得稀裏糊塗,還沒等我坐下來好好地對它進行研究,就又被一群陌生人圍攻,並搶走了我剛剛發現的那個空殼。我都沒有時間好好想一想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