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正比?”我疑惑的看著他。
“是的,不成正比!”王教授認真地說道,“根據我們的測算,像它這麼大的體積,至少不應該低於5000公斤,但是實際上,它隻有不到3000公斤的重量,這遠遠超出了我們的預料……”
“也就是說,這枚頑鐵很可能不是一個實心的,它的內部存在著空隙!”我喃喃地說道。
“這是一種可能。”王教授鄭重地說著自己分析,“也有可能它不像我們認為的隻是一塊頑鐵,或者它裏麵有分層,一些較輕的物質存在於它的內部,或者,說不定這真是一艘宇宙飛行器,裏麵為一些體型更小的智能生物搭建了駕駛艙……嘿嘿……誰知道呢!”
“難道我們現在連探測到頑鐵內部的技術都不具備?”我訝異地問道,聲音中已經帶著三分的不快。盡管我知道,就算我們人類的科學技術真的如此落後,責任也不在他身上。
王教授當然能聽出我語氣中的責備味道,回答我這個問題時候的語氣也帶有了不屑:“我們可以窺探到地下數千米有沒有石油,難道還不能窺探到一塊頑鐵的內部?但問題是,我們做不到!”
我滿臉疑惑的看著他,實在聽不明白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在技術條件完全可以達到的情況下,什麼叫我們做不到?
他好像故意跟我作對一樣,就在這個節骨眼上,突然端起茶杯,緩緩地吹了吹上麵的茶葉,悠閑地啜了一口,才說:“很簡單,因為那塊頑鐵已經不在我們手裏了!”
我一下站了起來,幾乎是咆哮的嚷叫道:“什麼?”
白楓在旁邊拉了拉我的衣服,示意我坐下來,因為在自己家裏對客人大喊大叫顯然很沒有涵養。
其實我當時確實有點反常,這不應該是我說話做事的風格,現在想來,我是有點壓力過大,當時自己已經被一連串無法破解的疑團糾纏的精疲力盡,再加上一上午的辛勞和剛剛發生的驚嚇,我的精神好像馬上就要崩潰了,實在不願意再聽到任何不好的消息。
其實我當時想的是:這塊頑鐵也和我後備箱裏那具類人型外殼一樣,被人搶走了!完全沒有注意到王教授不慌不忙的神情,如果那塊頑鐵真的被人搶走了,他不可能如此悠閑地在這坐著。
王教授抬頭瞥了我一眼,和李剛互相對視了一下,才帶著調侃的口吻道:“你是要責怪我們保管不善嗎?”
“是的!”我絲毫不客氣的回答,“這是一塊很重要的線索,你們要為此負責,但是,你們能負起責任來嗎?”
李剛橫了我一眼,笑著說:“我說你小子長脾氣了是不是?這樣大叫大嚷的像什麼樣子?實話告訴你吧,那塊頑鐵已經被帶到一個秘密的地方,進行更科學的研究了。不過,他們說,一有消息就會通知我們的!”
我終於聽明白了他的意思,心裏不住地埋怨自己糊塗。如果這真是一艘降落到地球上的外太空飛行器的話,放在地質院研究顯然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