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八百萬,經胖子的嘴說出來,這下無疑是更具說服力了。
白靈很驚訝,呆呆地看著孟猊,她不知道孟猊哪來那麼多錢,又是怎麼買到這顆十克拉真鑽的。
這幾天,她也暗中叫人幫忙搜羅消息,但是一點消息也沒有。
十克拉的真鑽,不是想買就能買得到的。
鐵男也是吃驚,心想孟猊這小子還真有辦法,竟真弄了一顆十克拉的真鑽戒指。十克拉的真鑽既搶手,又稀少,據說娛樂圈中這麼多年,也僅有章子怡、葉玉卿、蕭亞軒三人曾佩戴過。
吃驚的同時,他也對孟猊的真實身份發生了興趣,他雖然知道孟猊買十克拉真鑽的錢是搶來的,但能找到貨源,這也不是一般人能搞得定的。
錢嶽說不出話來了,經過對比,他可以明顯看得出來,白靈手上的那顆十克拉真鑽不是假的。
就成色和閃耀度來看,比他手裏這顆九克拉的有過之而無不及。
他一心想打擊孟猊,讓孟猊顏麵掃地,萬萬沒想到,這會兒卻反讓孟猊反打了個巴掌。
而且是啪啪響的巴掌。
他頓覺顏麵掃地,如果地麵上有個洞,他恨不能立刻鑽下去。
他料定孟猊弄不到九克拉的鑽戒,結果孟猊真是沒弄到,但卻出人意料地弄到了一顆十克拉的,比九克拉還要大。
孟猊曾當著白靈的麵跟錢嶽說,你能給她的,我都能給,你不能給她的,我照樣能給。
當初錢嶽取笑於他,笑他不自量力。
可是現在看來,孟猊說的,也許是真的。
“按照賭約,從今往後,你不得再出現在我和白靈的麵前,也不得再踏入冷江市半步,我希望你做為一個男人,要信守承諾。”孟猊淡淡地說道。
此刻,他摟著白靈,二人親昵無間,再說出如此話來,聽在錢嶽的耳裏,無疑就像是一把刀一樣從他耳朵裏刺進去,一直捅到心髒部位。
鐵男也不忘趁機再插一刀,打擊道:“之前,錢某人狂妄要命,拿個九克拉的戒指就當寶,真不知道你的狂妄從何而來。哼!”
胖子哈哈笑著,亦道:“這叫啥,這是不是可以用‘魯班門前弄大斧’或者是‘關公門前耍大刀’來形容,哈哈哈……真是自取其辱!”
“閉嘴!”錢嶽怒喝一聲,瞪了胖子和鐵男一眼,道:“你們算什麼東西,竟敢這樣奚落我?”
鐵男冷道:“願賭服輸,可是你自己說的話,現在可不要不認!”
“我認不認,與你何幹?”錢嶽兩隻手緊握成拳,怒火中燒的他,赫然是想要動手打人。
白靈立即喝止他,道:“錢嶽,願賭服輸,你現在應該立即離開冷江市,希望你說到做到。”
錢嶽心頭一震,白靈的這句話就像是一盆冷水無情地從他頭上澆下。之前,白靈不知道孟猊手裏有十克拉真鑽的時候,她生怕孟猊會輸,處處為他求情。
而現在,輸的人變成了錢嶽,她竟如此果斷地要求錢嶽要願賭服輸。
“嗬嗬……白靈啊,你可真偏心啊。”錢嶽冷笑、苦笑,眼神從複雜慢慢地變得不參雜一絲一毫的感情,最後隻剩冷漠跟無情,“他輸了,你替他求情;我輸了,你就要讓我願賭服輸,嗬嗬嗬,好,很好。”
“我這就如你所願,離開冷江市。”
錢嶽憤然地轉過身,咬著牙,攥著拳邁步而去。
胖子這時趕緊跳了起來,呼道:“叫錢嶽的是吧?你再等一下。”
錢嶽兩隻手青筋暴漲,他臉上也是肌肉抽搐,猛一扭頭喝道:“何事?”
胖子一邊吃,一邊指著一桌子殘羹冷炙,道:“話說,今天中午是你請客的,走之前先把賬結一下吧。”
這話一說出來,鐵男忍不住笑了起來,看了胖子一眼,暗暗給他豎起一根大拇指,然後也附和道:“沒錯,你說你請客的,那就別急著走,先把賬結了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