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下午,還未放學。同樣是高三年級的賈權等人,卻逢體育課,溜出了學校。
一個個出了學校之後,蹲在學校邊上的一個露天停車場裏,吞雲吐霧地抽起了煙來。
“權哥,那小子的底細,我查到了,他好像是新轉來的插班生,今天是第一天上課,跟龍曉琪一個班。”一名平頭青年兩指夾著煙,一邊抽一邊對坐在一輛捷豹XF的車頭上富少賈權說道。
賈權活動了一下筋骨,忽然將手中的煙頭狠狠一丟,盯著那說話的平頭青年,喝問道:“啥?他是今天才來的插班生?而且還插在龍曉琪那一班?艸他奶媽,這小子果然是心懷不軌。”
“權哥,這小子太囂張了,今天下午放學,我們怎麼整他?”在賈權的身邊,另有一個高個子的青年問道。
賈權身邊跟了四個青年,這四個青年各有特色,一個大平頭,一個娘娘腔,一個高大個,一個黑矮子。這四人,從高一開始就是賈權身邊的極品狗腿子,狐假虎威、欺人太甚的事從沒少幹。
“整他?我他媽直接想弄死他。”賈權狠狠地怒道。
他們口中的“那小子”,指的自然就是孟猊了。
賈權跟孟猊的恩怨,可不是今天一天結成的。在昨天,二人之間的恩怨已經徹底結成,本以為彼此以後也再也見不到了,賈權琢磨著慢慢消化這口惡氣。可是,孟猊這家夥,轉學轉去哪裏不好,非要轉到這蘇江一中來,而且還非要轉到龍曉琪那一班去。
結合昨天所發生的事,賈權沒理由不懷疑孟猊插進龍曉琪的班級的初衷。
“昨天買車的時候,他就指手畫腳,故意吸引曉琪的注意力,今天又特意轉到曉琪她們班去,瑪的,要是不給他一點厲害的顏色看看,我賈權以後在蘇江一中就沒法混了。”賈權狠狠地一拍車蓋,跳了下來。
“權哥,你要弄死他?這……這可是犯法的啊,最近法治抓得挺嚴格的,我們還是不要亂來吧?揍他一頓就好了。”賈權的四個手下紛紛獻計,對他的殺機很覺擔憂。
“怕個毛啊,就算不弄死他,毀個容,總可以吧?”賈權極為不爽地說道。
此言一出,他的四個手下一拍手,道:“這個倒是可以。”
他們四人笑的很詭異,看得出來,他們以前也沒少做這種事。毀他人之容,以此為樂趣,可算是任意妄為,目無法紀。可他們幾人非但毫不排斥,反而還興之所向,一派期然。
“權哥,這次,要在那小子臉上搞些什麼花樣?這次就由我來掌刀,保證畫得惟妙惟肖。”一個黑矮子毛遂自薦,拍著胸脯說道。
賈權瞄了他一眼,哂笑道:“你掌刀?你他娘的上次就是你動的手,你毀別人容上癮了吧?”
黑矮子嘿嘿笑了笑。
“行,你掌刀就你掌刀,這次我要你在那姓孟的小子臉上刻畫一隻烏龜,哼,看他以後還敢怎麼在我麵前囂張。”賈權決策一定,心中的怒意仿佛消散了一些,歪著腦袋看著天空,好像是已經能瞧見孟猊被毀容後的樣子,不由笑了笑:“還敢妄打龍曉琪的主意?那女人是屬於我的,除我之外,誰都不能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