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子昌拉著慕容安匆匆離開了水寨,直到遠離了九道防線之後,慕容子昌才突然臉色一變,對著慕容安就大罵了起來:“你個蠢貨,還真想冒那樣的險?你可知道我隻有你這一個兒子,你若是變成了不人不鬼的怪物,那我們這一脈,也就算是徹底廢了。懂麼?”
慕容安十分不服氣,道:“父親,子夜伯父說的沒錯,竊鉤者誅竊國者侯,若是膽子不大,怎麼成為人上之人?”
“放屁,你真以為移植那猴子的血脈,有幾率不會令你產生容貌變異?”慕容子昌冷笑了一聲,道:“若真有這樣的幾率,慕容子夜自己為何也變成了不人不鬼的怪物?他的容貌已經說明了一切,你要是移植了那猴子血脈,必定會變得渾身是毛,半人半妖,徹底毀了我們這一脈的形象。”
“那陀叔呢?他若是變成怪物,不也是會影響到我們這一脈的形象麼?”慕容安反駁道。
慕容子昌瞪著他,道:“呸,吳陀怎能跟你相比?他隻是一個奴才,性命廉價如狗,你把自己與他相提並論,也不覺羞恥麼?”
慕容安一聲苦笑,不由搖了搖頭。在水寨時,父親口口聲聲說吳陀是他義弟,可現在張口閉口稱他作奴才。這樣的變臉,讓人感覺世風日下,若是讓吳陀本人聽到,卻又會做何感想?
“反正,以後,你不許再提這事。以後若是沒必要,你也不要再來水寨。”慕容子昌警告之。
慕容安歎了一口氣,他也知道自己若是再繼續反駁下去,必會被父親慘罵。於是頓了一下,轉移話題,道:“不過,父親,那孟猊的手上有兩顆奇異的珠子,一旦相碰,會發射出詭異的光線。那光線非常毒辣,陀叔的手被那光射中過兩次,第一次手掌洞穿,第二次整個手腕都被直接融掉。陀叔在水寨裏,就算成功移植了那身懷‘狻猊’血脈的猴子的手,到時候,也不見得能在孟猊麵前討著好。”
“哼,這還不簡單?既然那珠子神奇,搶過來,為我們所用,不就好了?”慕容子昌哼了一聲,並不以為意。
“搶過來?那珠子可不好搶。”慕容安皺起眉頭,道:“如果強搶,那就必會遭受那珠子的攻擊,我們的身體無論被射中哪裏,都會被直接洞穿,太危險了。”
“兒子啊兒子,為父我聰明一世,為何你卻總不開竅?”慕容子昌拍了一下慕容安的肩膀,道:“強搶的確是有危險,但我們不一定要自己親自出手啊!”
“父親你的意思是……”
“這一點,可以利用龍家去辦,你不是說龍曉琪現在跟孟猊小子關係很好麼?但是,我卻知道龍曉琪的父母想要什麼,隻要我們威逼利誘,不怕他們不幫我們做事。”慕容子昌冷冷一笑,腹藏陰謀。
慕容安略想了一下,一拍手,道:“妙,如果是龍曉琪幫我們辦事,那簡直是輕而易舉。”
“沒錯,隻不過要想他們龍家幫我們辦事,那還得先找他們聊聊,擇日不如撞日,我們這就回去找那龍彥庭,我相信,他會很樂意跟我們合作的。”慕容子昌臉上帶著笑,然後看著慕容安,道:“兒子,為父我,也隻能幫你到這了,我經營著家族的商道,日程安排頗為緊湊,今晚我幫你談妥龍彥庭,剩下的就要靠你自己了。”
“嗯,沒問題,謝謝父親。”慕容安興奮地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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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蘇江市老城區老街,徐家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