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柶噠? 裝逼代價(1 / 2)

說話間,阿良如一隻獵豹,縱起,手中的鐵錘照著那位年輕人的嘴巴就砸了過去。

他們以前雖然是特種隊員,紀律嚴明,但是退役之後在江湖上混了這麼些年,早就養成了火爆脾性,誰敢對他們指手畫腳,他們就會斷了對方的手腳;誰敢對他們惡言相向,他們就會砸碎對方的所有牙齒,掀爛對方嘴巴。

方才這位年輕人敢無視奎哥,還讓奎哥不想死就滾蛋,這無疑是徹底觸怒了奎哥。

然而,麵對阿良的鐵錘,那位年輕人風輕雲淡,視作無物,在鐵錘砸來之刻,還對著孟猊說了一句話。隨即,在鐵錘臨近他麵門的時候,他忽然出手反手一抓,就將那鐵錘給抓在手裏,然後左手一拳轟出,將跳躍在半空當中的阿良打出七八米之遠。

阿良落地後,貼著地麵還滑行了五六米,才停住,一停下來,嘴裏不停地在噴血,且看他胸口位置,更有一個拳頭大小的血坑窪。那正是慕容安一拳所致,慕容家的人都是天生神力,剛才慕容安隻用了三分力氣,但對付阿良這類普通人,已然足夠了。

“阿良……”

奎哥驚呼了一聲,然後他的另一個同伴立即跑到阿良身邊,檢查阿良的情況。阿良跟了奎哥很多年了,阿良的戰鬥力,奎哥知根知底,在蘇江市的道上,沒幾個人會是阿良的對手,可是在那位神秘年輕人的手中,隻一招就將阿良打得半死。一時間,奎哥既氣惱又驚懼。

這時,龍曉琪也從車裏跑了出來,看到蘭博基尼跑車邊上的那位戴墨鏡的年輕人後,脫口就呼道:“安哥哥……”

她從小就這麼叫慕容安,叫得久了,自然也就形成了習慣了。

“嗬嗬,沒想到你這賤-人也在,當初你還怎麼說來著,說自己跟孟猊是清白的?現在你們倆幾乎是形影不離了,這還叫清白,他麼的耍我?”慕容安看著龍曉琪,驀地勃然大怒。

龍曉琪臻首一垂,略一沉默,然後紅著眼睛,看著慕容安道:“這不怪我,要怪隻能怪你自己,是你不信我,是你騙了我爸爸,也害他病犯,如果不是孟猊,我可能已經死了,我爸爸也可能已經死了。之前我明明跟孟猊是清白的,可你就是不相信我,無論我怎麼解釋,你都不信。可是,我家人兩次為難孟猊,孟猊還是願意相信我,你知道這是什麼嗎?這才是真正的朋友,真正的朋友是無論這樣都會選擇相信對方的,你不是,你從來都沒把我當回事。”

說完這話,龍曉琪仿佛用盡了力氣,慕容安從小跟她一起玩大,要說彼此之間沒感情那是不可能的,就算沒愛情,那也有友情、或者親情,如今突然要決裂,心腸柔軟的她,自然是感覺很心酸。

“少廢話,賤-人就是矯情,說那麼多又有何用,反正你跟他狗男女一對,留著你們,便是對我名聲的侮辱,所以,今天我打算將你們一並除掉。”慕容安神色果決,定然聲道。

“別那麼狂妄好麼,說得自己好像有多厲害一樣,還記得上次那幾個巴掌麼,手下敗將而已,也敢在我麵前放肆?”孟猊忽然輕飄飄地丟出一句話,眼神充滿蔑視。

奎哥聽著孟猊的話,心裏震驚,默道:“這位叫慕容安的小子如此厲害,區區孟猊居然打過他巴掌,而且還是手下敗將?開什麼玩笑?”

他一向認為孟猊是那種文弱的書生,所以馬曉梅才會請他們幾個來保護他。

這下子,看到孟猊和慕容安針鋒相對,他決定拿出自己的英雄本色來,收人錢財要替人消災,在遇到事情的時候,他一定要表現得能讓雇主覺得這錢花的值得,便道:“孟老板,你退後,這人交給我來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