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成了年的翼虎?成了年的翼虎可是跟八歧大蛇一樣,相當於中等靈獸,你們……竟碰上了,居然還毫發無傷?你們是怎麼逃掉的?”眾兄弟姐妹們紛紛好奇地睜大眼睛,張大了嘴巴,問道。
孟猊也不說自己的事,隻向大堂兄問道:“雄哥,那丁奎還說了什麼?”
大堂兄孟雄皺著眉頭,愈發感覺這事情不對勁,卻也一一說來,道:“那丁奎說,你貪心太重,一味地想要獵捕中等靈獸,所以貿然進山。他被逼無奈,迫於責任,也隻好跟著你去。後來遭遇翼虎襲擊,你們被衝散之後,他就再也找不到你了,所以就趕了回來,召集了其他幾位護衛,聯合他們一起進山。”
“嗬嗬,我貪心太重?”孟猊摸著下巴,感覺好笑。等下丁奎若是回來,倒要看他怎麼收場。
“孟猊,你告訴我,那丁奎是不是有對你不利?”孟雄忽然嚴肅地問道。
獵獸行動之前,他就曾提醒過孟猊,要孟猊小心提防著丁奎。因為他知道,丁奎有點怪。在王城裏的時候,這丁奎居然還說要幫他們殺掉孟猊的話。
可惜,他們三人並不是那種為了一己之私,就肯狠心殺親人朋友的小人。
丁奎身為王城精衛,而孟猊好歹姓孟,是孟家子孫,在王城就等於是主人。丁奎以奴仆之身,竟說要殺害主人這種大逆不道的話。這是十分不對勁的,本來孟雄想將這事告訴父親孟競栩,但昨日,他因急著要和二弟三弟練習配合之術,也就沒跟父親說。
“大堂兄貌似知道些什麼?所以才在獵獸行動之前,要我小心丁奎?”孟猊反問了一句。
聞言,大堂兄還未說話,二堂兄已經搶聲說道:“你們可能怎麼也猜不到,昨天下午在王城裏,丁奎對我們三個說過什麼話。丁奎這人,性情十分古怪,平時從來不跟我們多說話,可是昨天,他卻找上我們,說要幫我們殺掉孟猊你,嘿嘿,也不知道他哪來的膽子,竟說出這種大逆不道的話。”
“雖然我們都承認,都不喜歡孟猊你,但好歹你是三伯的兒子,也是孟家子孫,我們也畢竟是堂兄弟。就算再討厭,也不可能殺了你。所以,我們就懷疑丁奎這家夥有問題,本來這事我們準備告訴父親大人的,但昨天因為急著要練習配合之術,也就沒時間去找父親大人,這不,今天大哥才提醒了你一聲。”三堂兄這時也說道。
他們三人,倒也是光明磊落。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討厭孟猊,他們會光明正大的說出來,不會玩陰裏刀暗裏劍。
正如他們所說,無論他們再怎麼討厭孟猊,卻也始終拿孟猊當兄弟。
“孟猊,你老實告訴我,丁奎他是不是有對你不利?如果他真有這般狗膽,我一定稟告父親,將他千刀萬剮!”大堂兄嚴肅地說道。
“嗯,他還真有對我不利過。”孟猊也不隱瞞,將之前在山脈深處發生的事,講了一遍。其中省略了他收服翼虎的一段。
眾堂兄弟堂姐妹們,聽了孟猊的講述,一個個都雷霆大怒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