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者,當誅!”
隨著那些身穿甲胄的士兵一喊,仿佛就如點燃了烽火一樣,偌大個銀月城其他的方位也同時響起了聲音:“殺人者出現,圍剿!”
“轟隆隆~~”
整齊的腳步聲,排山倒海而來,氣勢宏大,震得大地都在動搖。
“敢情,我現在成了整個銀月城的通緝犯了。”孟猊自嘲一笑,看著那張告示,忽然一伸手就將它給撕了下來。
旋即,那些身穿甲胄的士兵已經圍了過來,喝道:“皇城禁軍在此,小賊你還不束手就擒?”
孟猊鎮定自若,忽問道:“爾等既是皇城禁軍,那麼我且問一句,你們是否分青紅皂白?”
“休得廢話,在銀月城裏大開殺戒,你還有道理可講?趕緊束手就擒,不然等待你的,將是亂箭穿心而死!”禁軍發話,一隊弓箭手一字排開,拉弓如滿月,羽箭鋒寒,幽光閃閃。
“如此說來,爾等是不分青紅皂白,定要站在權勢那一頭了?”孟猊語氣一冷,頓時就沒幾分好臉色。
“哼,你若有冤屈可對城主大人說,我們隻負責拿你,給你十息時間,若不選擇束手就擒,我等可就要放箭了。”領頭的禁軍冷言相向。
孟猊略想了一下,雖然他可以不理會這些禁軍,直接殺出去,但畢竟他還要在這裏待七天。七天之後,封魔穀的試煉才會開始,如果他殺了這些禁軍,抑或“畏罪潛逃”,那麼就隻能離開銀月城。
可是這方圓百裏,除了銀月城,也沒有別的其他城市了。
這麼一分析,孟猊決定見城主就見城主,他倒要看看銀月城的城主是否是個講道理之人。若不講道理,他不介意大開殺戒。
“也罷,既是城主發話,我當去見他一邊,將事情原委交代清楚。”孟猊雙手負背,不到三息時間,就給出了答案。
旋即,那禁軍領隊一揮手,立即有兩名士兵領命拿著繩子要去綁孟猊。
孟猊眉頭一皺,道:“孟某隻是答應去見你們城主,可並未承認是罪犯,你們在前帶路即可,孟某自會跟隨。”
禁軍卻不理會他,強行要來綁他。既是罪犯,就該有罪犯的樣子,必須要綁。
卻待這兩位禁軍一來,孟猊揮手之間,就將這二人擊飛,道:“孟某耐心有限,你們最好別惹我。”
那禁軍領隊一看孟猊揮手之間,就能將兩名禁軍直接擊飛,這等實力,非同小可。一番思量,他也不再執著,反正孟猊已經答應去見城主,隻要他不跑,綁不綁倒也無妨。
“退下,不綁就不綁,隻不過你可別想逃,你若逃,千萬箭矢必射你萬箭穿心。”領隊冷冷道。
孟猊嗤然一哼,未有理會。
旋即,那領隊喚了幾個人在前帶路,然後他親自帶著禁軍高手,在後麵監視孟猊。將他圍成包圍圈,就這樣帶著他去往中心城市,麵見城主。
其時,孟猊被“抓”的消息立即不脛而走,傳遍了整個銀月城。
白家眾人已經是磨刀霍霍趕往中心城,要拿孟猊開刀,血祭白家六子白嚴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