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力一陣陣強烈籠罩而來,目標瞄準了孟猊手中的瓶子。
白鶯鶯早就昏厥了過去,直到現在還未能醒來。
孟猊死死抓住瓶子,不讓鬼臉人將之搶走。
“這人你不能動。”
“桀桀……不能動?老夫當初魂魄被壓製在噬魂葫當中,你小子威脅了老夫不少次呢。以前老夫對你忍氣吞聲,現在,你以為你的話還有分量麼?你既不想這女娃娃死,那老夫就偏要她死。嘿嘿嘿,如此年輕的女娃兒,她的心髒一定非常美味。”
鬼臉人說著,身影飆射,準備親手來搶奪。
“惡魔,你欺人太甚。”孟猊怒吼。
“欺人太甚又怎樣?”鬼臉人獰笑,“老夫曾對天發誓,你我合作完畢之後,老夫饒你性命。但這些日子以來,老夫在你手中實在憋屈,這口氣,老夫不能不出。如今,老夫得獲新生,不但這女娃兒要死,你也不例外。”
“什麼?你曾對天發誓不為難我的。”
“對,老夫的確說過這樣的話,但是老夫似乎隻是說了不殺你,若是將你打斷雙腿,再囚禁起來。這也不違背當初的誓言,桀桀桀桀……”鬼臉人陰陰地冷笑。
“你果然是個惡毒的人,當初鍾家的先祖聯手封印你,倒也並非全是他們的錯。你們兩方之間,頂多就是狗咬狗而已,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小子,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敢用如此口氣說話,看來,老夫首先就要撕破你的嘴巴,讓你還如何罵人。”鬼臉人伸出烏黑的手,要來撕孟猊的嘴巴。
孟猊盯著他那隻烏黑的手,一步步靠近而來,忽然他一摸耳朵,旋即,一道猩紅色的光飆射出來。
鬼臉人冷哼一聲,絲毫沒將這道猩紅色的光給看在眼裏,揮手就一掌拍了去。
可他這一拍,緊接著他又痛哼一聲,收回手一看,隻見自己的那隻黑色的手掌上,被紮滿了針刺。這些針刺鋒利無比,而且還帶著微毒。一時間,他的整隻手掌都紅腫起來,酸痛難忍。
這讓他感覺奇怪,他的這副身體幾乎可稱作金剛不壞了。當年鍾家的三位老祖聯手也曾想毀了鬼臉人這副身體,可是這身體刀砍不爛,劍刺不穿,火燒不毀,水泡不化。無奈之下,他們才隻能將屍體給浸泡在黃泉井中,永遠封印。
而剛剛,他僅僅是拍了那道紅光一巴掌,卻讓自己受傷了。
“疼痛的感覺,已經好多年了沒有嚐過了。”
鬼臉人看著自己的手,然後目光又盯向孟猊,道:“小子,你讓老夫受傷,老夫就先切下你兩隻手。”
他正作勢欲動時,那一道猩紅色的光再次從遠處飛了回來。
鬼臉人有了前一次的經驗,這一次不敢抵擋。
可是那猩紅色的光速度極快,鬼臉人即便想躲,也是躲閃不掉。
漸漸地,那道新紅色的光露出了兩隻猩紅色的眸子,以及兩道巨大的翅膀。
那翅膀,讓鬼臉人感覺到幾分眼熟,但一時之間,又想不起來什麼。
孟猊嘴角帶著笑,此刻他也無懼無憂了,隻看著那道猩紅色的光芒,等待看著它的表演。
“什麼鬼東西?”鬼臉人呼喝一聲,主動出擊,去攻擊那道紅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