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你如此深惡痛絕,莫非你跟金光觀有過節?”孟猊問道。
從徐廣元的表情上看來,很明顯彼此之間是有過節的,要不然徐廣元也不會咬牙切齒。
“何止跟我有過節,金光觀跟我們三家的人都有過節。”徐廣元恨恨道。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孟猊問。
徐廣元說道:“金光元的那些禿驢,根本就是一群霪賊,他們燒殺劫掠無惡不作,還特別喜歡擒抓未出閣的女子去練一種叫陰陽何歡的邪功。他們每次抓到女子回去練功,基本上那女子是有命去沒命回的,你可知道他們是怎樣的一種練功?”
孟猊搖搖頭,無法擦測。
徐廣元一字字幾乎從牙齒縫裏迸出來,道:“他們首先是奸霪女子,不停地汙辱她們,以吸收她們的陰元,直到那女子步入死亡。你別看他們一個個修為很高,實際上那修為都是用無辜女子的性命堆積上去的。他們修為越高,就代表著他們殺過了無辜女子越多。”
“豈有此理,天底下竟有如此邪僧?”孟猊抓著茶杯,瞬間捏碎。曾經他也聽說過雙修之道,但從來沒聽說雙修之道有這麼殘忍的。
他們竟然隻要抓獲了完璧女子,就會不斷奸霪,直至她們死亡?
這簡直比禽獸還不如啊!
“這金光觀的勢力,在十多年前,曾經空前的強大,後來終於被我們三家盯上,鏟除了他們一大半,但終究斬草沒能除根,這些人非常滑溜,尤其是金光觀的觀主餘繼秀,他有一法寶,名叫‘飄零島’,那島不是生長在陸地上的,而是懸浮在天上的,是可以流動的,也正因為這樣,當年我們三家圍剿他們的時候,始終無法找到他們的具體位置。你這次是在哪裏發現金光觀餘孽的?”徐廣元問他。
“就在回來的路上,還碰上了一個太昊宗的叫‘太昊公子’的人,不過,那太昊公子跑得快,我沒有機會跟他交手。”孟猊回答。
“太昊宗的太昊公子?想不到太昊宗也跟金光觀的賊人勾結上了麼?”徐廣元眉頭深皺。
“太昊宗又是個什麼來曆?”
“太昊宗是雷州本土的一個宗派,勢力不小,跟我們三家向來是井水不犯河水。而且這麼多年來,也沒聽說過他們幹過什麼傷天害理的勾當,所以對於他們我也不是特別了解。”徐廣元接著問道:“你殺了一些邪僧,可否見到飄零島?”
“沒見到過。”孟猊摸著下巴想象著飄零島的樣子,一座漂浮在天上的島?這豈非跟仙境一樣?天底下竟還有如此法寶?
“金光觀的邪僧,可恨的地方不止是這裏。由於我們三家曾經圍剿過他們,所以他們也一直對我們懷恨在心,三年前莫家攻進雷州的時候,他們助紂為虐,趁機也捅了我們一刀,也害死過不少的族人,所以這金光觀的人,你以後無論見到多少,就一定要殺光殺盡,一個都不要留。”徐廣元殺氣凜凜地說道。
“什麼?金光觀的邪僧竟還害死過我們的族人?”孟猊登時就火大了。那些邪僧當真是豈有此理了!
徐廣元道:“那些被邪僧害死的人,雖不是我們三家的直係親屬,但跟你家卻有很深的淵源。雷州孟家,其實指的並不是你們本身的孟家,也有雷州本來的一個孟家家族。你爺爺當年初來上界,恰巧跟那孟家的某位公子長得一模一樣,而那位公子偏巧又被人害死,結果你爺爺被誤認為孟家公子,就被帶去了孟家堡,反正那之後發生了很多事,雷州本土的孟家因為跟你爺爺的淵源,也成了你們一家比較親的人了。當年莫家攻進雷州時,我們全員撤退,就是那一家人中有不少人遭了金光觀邪僧的暗害。此仇,我們一直謹記著,莫不敢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