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雪雖然練功極其不認真,三天曬網兩天打魚,但她資質畢竟非常的好,雖然隻是修煉血海無崖魔功短短幾天的時間,卻已經讓她修煉的五感遠遠超過他人。何文治刻意的壓低了聲音,按道理來說他距離上官雪的距離不算短,普通人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聽得到。但他做夢都沒有想到,上官雪修煉了血海無崖魔功以後,已經不能算是一個純粹的人類了。
上官雪聳了聳精致的小耳朵,被何文治那一番言語聽的雞皮疙瘩都快要出來了。
“就是這個死老頭嗎?讓我去誘惑他?師傅在開什麼玩笑?”
上官雪看了看躲在草叢中,穿著文官官服,白發蒼蒼卻一臉猥瑣的盯著自己笑的何文治,頓時對著何文治怒道:“糟老頭子,看夠了沒有?”
何文治愣了一下,自己藏的這麼隱蔽,沒想到居然被看到了。於是他便大大方方的走了出來,然後裝模做樣的邁起了八字步,一臉和藹的說道:“你是哪個宮殿的小宮女啊?怎麼在這裏?禦花園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進來的,來,爺爺帶你離開。”
說著,何文治便伸出那蠢蠢欲動的手,就要朝上官雪的皓腕抓去。
上官雪一見,哪裏忍受得了這個居心裹測的何文治的碰觸?她伸出了嬌嫩的小手,輕輕的在何文治的肩膀上拂過,之後便靈巧無比的推了開來。
何文治愣了一下,剛想說什麼之際,肩膀上頓時傳來一陣鑽心刻骨一般的劇烈疼痛,痛的他用手按著肩膀,叫的跟鬼哭狼嚎似得。
上官雪冷哼的走上前,一腳踢翻了何文治,然後踩住了他的腦袋,冷聲說道:“說,你是不是對本姑娘圖謀不軌?”
何文治滿臉冷汗,一張老臉幾乎被劇烈的痛苦折磨的扭曲,大喊道:“來人啊,有刺客,有刺客混進宮想要行刺本禦史,快來人啊。”
正在暗中觀察著這一幕的徐長卿和皇帝走了出來。皇帝輕笑道:“你這個徒弟還真有意思。”
徐長卿道:“臉都被她丟光了,讓她做這麼一點事情都做不好,倒是讓皇帝見笑了。”
皇帝搖頭笑道:“上官雪倒是一個天真可愛的小姑娘,她做了你的徒弟,至少比原來的下場要好,若不是沒有安全感,原來的她又怎麼會小小年紀就去追求那些對她來說索然無味的東西?”
上官雪一點也沒聽懂兩人之間的對話,她很是心虛的對徐長卿說道:“那啥師傅,你看,這個死老頭子欺負徒弟現在被皇上抓了個正著趕緊治罪吧。”
何文治悲慘的叫到:“皇上,臣冤枉啊,是這個小妖女陷害臣,臣絕對沒來得及碰過她一根手指頭。”
“來得及?”
上官雪杏眼圓睜,嬌喝道:“讓你這個老頭子碰到,人家豈不是要懷孕?你想的到美,師傅,我們該怎麼對付他?”
何文治傻眼了。碰到就會懷孕,這個是什麼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