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宮中的皇家修士直接站出來,說:“石天賜,你身為修士公會的會長,定然是法力無邊、道術強橫了?我想向你請教一二,還望不吝賜教!”
這修士是靈台境界,驅鬼不成,反被鬼捉,本來就覺得丟人現眼。現在一聽二皇子竟然要封石天賜為天水第一,就更加坐不住了,非要和他較量較量。皇家修士是皇帝培養的一批修士,皇族財大氣粗,宮中有充足的靈石、丹藥供應,要培養一批強者,自然不在話下。
隻是,平素這些修士從不踏出皇宮半步,因此,外人對他們的修為、道術和法器都不了解,這些修士也憋著一股勁,總想和外界的修士一較高下,現在有了機會,他們自然不願意放過。
石天賜搖了搖頭,說:“我不是你的對手,甘拜下風。”
此話一出,眾人無不震驚。石天賜可是堂堂的修士公會會長,他現在的身份比天水門的掌門道真長老還要顯赫,哪知道還沒等打竟然就自認不敵。雖說石天賜隻有結界境界,比挑戰的修士差了一階,不過,不打就認輸,還是有些出乎大家的意料。
那挑戰的修士哼了一聲,說:“原來不過是個銀樣鑞槍頭,中看不中用。”
蘇靜山一聽,頓時火了,喝道:“胡說八道,你一個靈台境界的修士,去挑戰一個結界修為的石天賜,這公平麼?你不服氣,我去把修士公會的元驊長老找來,和你比一比,你敢打麼?”
元驊長老是法相修為,正常的話,修士的修為越高,上下兩階之間的差距就越大。等到了涅槃境界,每一轉之間的差距幾乎是天壤之別,很難逾越。
那修士聽了,不屑地說:“鎮南王不要拿強者來壓人,這沒有可比性。雖然我比石天賜高一階,可是,他身為修士公會的會長,理當有過人之處。”
石天賜本不想和這個家夥糾纏,不過,他如此出言不遜,石天賜身為修士公會的會長,也不能一味地忍讓,不然人家會以為他怯懦。因此,石天賜說:“既然這位道兄執意要切磋,也罷,就讓我領教你的高招吧。”
眾人一聽,都興奮起來,有熱鬧看,大家自然高興。大力王看了看蘇靜風,蘇靜風也正想見識見識石天賜的底細,和眾人一樣興高采烈地起身直奔演武場。蘇重峰略顯失望,輕輕地歎了口氣。
那個老修士見了,低聲道:“摸摸他的底細,也未嚐不是好事。”
蘇重峰說:“用露出自己底細的辦法,去摸別人的底細,根本不足取。靜風到底是沉穩不足,我還真有點後悔把皇家修士衛隊交給他。”
老修士說:“您放心吧,這一場比試,用不了多少時間。”
蘇重峰奇道:“怎麼,石天賜如此不濟?”
老修士說:“不是石天賜不濟,而是我們的修士不夠看。”
蘇重峰大驚,忙問:“這個石天賜有這麼厲害?”
老修士說:“此人能容能忍,機智擅變,道術玄妙,法器繁多,該出手的時候又絕不含糊,向他挑戰的那個修士遠遠不是他的對手。所以,他泄露不了太多的東西。”
蘇重峰搖了搖頭,說:“若是別人,或許不會察覺。這個石天賜心細如發,隻怕會引起他的警覺。”
老修士說:“聖上,我們還是趕緊過去看看吧,不然,一會就要結束了。”
蘇重峰便和老修士一起,也步入了演武場。
挑戰的那個修士占據場中,驕橫地說:“石天賜,你境界比我低,我讓你先動手。”
那個老修士聽了,無奈地搖了搖頭,若是那個修士先動手,或許還能支撐一二,讓石天賜先動手,他基本就沒什麼機會了。
石天賜說:“那,我就不客氣了。”
說完,他取出鳳凰子母劍,右手持母劍,左手持子劍,雙劍從左右兩側向內劃過。母劍瞬間就爆發出濃濃的劍意,劍尖陡然暴長,火紅的天玄劍意殺氣騰騰地劃向那個修士。而子劍則無聲無息,仿佛不過是做做樣子。不過,那個老修士眼睛一眯,仿佛看出了什麼。
挑戰的修士見天玄劍意氣勢洶洶,不敢硬接,閃身避過。接著,石天賜子劍的天元劍氣隨即劃到,那修士雖然看不出天元劍氣,不過,天元劍氣破空之聲卻讓他有所警覺。隻是,他剛剛避過天玄劍意,已經失去了中心,無法再避,隻得取出短劍一擋。
劍氣不是真正的劍,哪裏是短劍能擋住的?哧地一聲,那修士的胸前被劃了一道劍痕。不過,他裏麵顯然是穿了什麼護甲,這一劍竟然沒能傷到他。明明境界比石天賜還高,一上來卻被劃了一劍,那個修士頓時惱羞成怒,他取出一物,對準了石天賜。
石天賜一看,這東西赫然是一個小型的雷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