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石天賜嚐試著將宸金胎收入自己的氣炎,也就是他的心髒。氣炎外是他的魔力所在,氣炎內則是天心之力。讓石天賜大為震撼的是,這宸金胎在天心之力的錘煉下,竟然開始成型!
元酆長老說他到了涅槃境界才能為宸金胎塑形,天心之力竟然能夠讓他在結界境界就開始打造宸金胎鑽,這簡直是太匪夷所思了!不過,既然能夠塑形,石天賜自然高興。他幹脆就將宸金胎留在氣炎內,接受天心之力的鍛造。
石天賜正忙著打造自己的法器呢,蘇靜山急急匆匆地找上門來。石天賜見他滿頭大汗,不禁笑道:“怎麼,又有人找你來改鞋子?”
蘇靜山嘿嘿一笑,說:“現在有了鞋匠們製作的高跟鞋,宮裏的人早都不來求我了。還別說,高跟鞋越來越好賣,簡直是供不應求啊。”
石天賜問道:“你找我來有什麼事?”
蘇靜山一拍腦門,說:“被你一打岔,差點忘了。我大哥派人來和我聯係,說這一段時間老二有些失控了。他為了爭權,竟然派修士暗殺朝中支持我大哥的重臣,左司馬和驃騎將軍都先後慘遭毒手。他想讓我幫忙,找修士除掉罪魁禍首戚元堯,你說,我們幫不幫他?”
石天賜聽了,奇道:“蘇靜風不是有皇家修士衛隊麼?怎麼這種事還來找我們?”
鎮南王說:“自從你上次騙皇家修士衛隊出手和戚家打了一場,父王就禁止大哥隨意調動皇家修士了。他和修士素來很少來往,因此,人手不足,這才來找我。”
石天賜想了想,說:“蘇靜風找到你的頭上,一則是他的確缺少人手,二則,怕是也想趁機看看你的虛實,他想知道你的實力是不是足以和老二較量。”
蘇靜山聽了,說:“那就幹脆推掉,以免讓他知道咱們的實力。”
石天賜搖了搖頭,說:“你手裏有修士公會,還有雄厚的財力,若是一點實力都沒有,他也不會相信的。你應該答應他,派人幫他去對付戚家。但是,一定不要將戚家徹底滅掉,隻能殺一殺他們的銳氣。另外,我們不能白幹,讓蘇靜風拿出大筆的靈石來。”
蘇靜山奇道:“不要將戚家徹底滅掉?這是為什麼?你不是經常說斬草要除根麼?”
石天賜說:“那要分什麼情況,對付我們自己的敵人自然除奸務盡,但對付敵人的敵人,還是給他們留點實力才好,這樣,他們才能繼續和我們的敵人糾纏。”
蘇靜山明白過來了,忙說:“留著戚家,我大哥就會以為我們的實力不足以和二哥抗衡,還能讓我二哥有餘力反擊,讓他們兩個死拚。”
石天賜點點頭,說:“正是如此。”
蘇靜山立即高高興興地安排人手去了,有了修士公會,蘇靜山自然是近水樓台先得月,籠絡了不少人手為他賣命。他手裏現在是既有修士,又有私軍,論實力,他和蘇靜風、蘇靜水足以分庭抗禮。
石天賜擔心蘇靜山的人把握不好火候,便親自帶著他的人去對付戚家。
自從靈石被搶走後,戚家的基地就隻剩下戚家的人了,因此,實力遠不如前。要對付他們,簡直是易如反掌。不過,石天賜要為蘇靜水保留實力,便讓大隊人馬暗中埋伏,隻派了一小部分人去偷襲。
戚元堯正在家中修煉,突然聽到外麵傳來激烈的打鬥聲。
他急忙衝出來一看,隻見不少一身黑裝、臉上蒙著黑布的修士正在和族人廝殺,他頓時勃然大怒。上次靈石被劫,他被蘇靜水罵得狗血淋頭,好容易最近幫蘇靜水殺了一些朝中的權貴,得到了二皇子的賞識,沒想到竟然有人殺上門來。
戚元堯一個箭步衝上去,祭出濟世懸斛,那濟世懸斛衝入空中,在戚元堯的催動下,隻見一道流光激射而出。
石天賜早就放著他的這件殺器呢,急忙祭出一隻怪鼎。說來也怪,這怪鼎雖然不知道到底有什麼用途,卻十分結實,到現在為止,石天賜還沒見什麼東西能打壞這怪鼎呢,甚至是天雷劫都奈何它們不得。
濟世懸斛的流光一入怪鼎之內,仿佛是泥牛入海,消失得無影無蹤。
戚元堯一愣,忙問道:“來者何人?我們戚家與你們有何冤仇,竟然殺上門來?”
石天賜哼了一聲,說:“你們戚家到處殺人放火,現在,就讓你們也嚐嚐被人屠戮的滋味!”
戚元堯聽了,知道這多半是因為他們殺了大皇子的那些人,人家來尋仇了。戚元堯不再廢話,催動濟世懸斛,要再次強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