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喜一直緊緊的閉著眼睛,覺得眼前的光沒有那麼強了。睜開一看,未來原來是這樣的。天真藍啊,黑夜直接穿越到白天啊。聞喜一轉身傻了眼,那裏是什麼藥店,分明是一座城池啊!看了看腳下,這未來的馬路什麼時候全是黃土啊?”正四下看著呢,背後有一個人拍聞喜的肩膀,一回頭,臥~槽,這未來人長得真高,聞喜隻看到一片綠,一抬頭尼瑪好長的胡子,好紅的臉。這未來都喜歡關老爺的打扮?這時,那人說話了:“兄台!前麵可是到了涿郡了?!”
聞喜懵了,道:“大哥,請將普通話。”
那人詫異道:“普通話?森麼東東?”
聞喜道:“大哥,這裏到底是哪裏啊?”
那人道:“你是讓某家講官話吧,哎呀,官話講不好啊。”那人很帥的捋了捋胡子道:“你問此間是何處?某家也在揣測,想必兄台也非本地人。”
聞喜一看,這貨比我還迷糊呢。接著壞笑著學著那人腔調問道:“兄台,今年是哪一年啊?”
那人眯縫的眼睛忽然瞪起來道:“中平元年!兄台好記性,竟連這些都忘記了!”
哢嚓!我被這一聲雷了個外焦裏嫩啊。中平元年貌似是東漢末年黃巾起義的日子。我癡癡道:“大哥,您貴姓啊?”
那人正身道:“某家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河東解良關雲長是也!”
哢嚓哢嚓哢嚓……轟……
……
關雲長慌忙將聞喜扶起道:“兄台,某家區區賤名,如此大禮,生受不起啊!”
聞喜道:“你也別激動,我隻是有點兒腿軟。關雲長是吧,幸會。我還有事先走了。”聞喜心想哪裏來的薩比,玩COSPLAY調戲老子。結果被關雲長從身後拉住道:“兄台莫急,關某還未請教兄台大名。”
聞喜不耐煩道:“我叫聞喜。再見!”誰知此話一出,關雲長竟然淚流滿麵的拉著聞喜的手道:“你是聞喜人!不想在這異國他鄉遇到河東老鄉。走走走,關某定要與你在這城中酒肆喝上幾杯!”說著也不管聞喜願不願意,就硬生生的拉著他進城去了。
一路上,聞喜喊道:“我老家不是聞喜人,我姓聞名喜,你別拉著我了。我是平陽人!你放開我!”
關羽的力氣哪裏是聞喜可比的,雲長以為是在說笑呢,一路拖進了城。雲長在城門口繳了城門稅,問了路。轉臉就拖著聞喜進了酒肆。兩下坐定,關羽卸下肩頭的口袋,隻聽咚的一聲。聞喜一看,伸手去提。尼瑪,這麼重。這貨就這麼一路背著來的?進城後我也認命了,一定是那老頭子弄錯了年代。眼前估計是真關羽了,他是真的來到東漢末年了。看著眼前的大活人關老爺,學著電視裏的樣子,朝關羽一拜再拜,心裏默念:關老爺今天拜了你的真身大活人,以後你可要保佑我平安發財啊。
關羽一看連忙起身扶起道:“兄台,區區一頓酒飯,何須如此大禮?!”聞喜笑了笑,覺得古代人好可愛。反正老頭子說一會兒接他回去,就先和關羽吃上一頓飯。心裏這個美啊。原以為會上米酒的,結果小二端上來的黃湯,一嚐,分明是放壞了的果汁。問道:“這是什麼,我們點的是酒!換酒過來!”
結果小二還沒開口,關羽到先說了:“兄台說笑了,我大漢自開國以來,年年禁酒。除了這用野果釀的果酒,便是打了烈酒來,你我也未必敢喝。喝私酒是要判重罪的!”
聞喜恍然大悟,打發了小二。兩個人推杯換盞,不一會兒關羽大醉,聞喜到是沒有太猛的感覺,隻是想去尿尿。看來酒量是可以培養的,喝慣二鍋頭的人,喝這種兩千年前的冰銳似乎還是可以完勝古人的。
酒足飯飽,聞喜呆坐著看關羽付了酒錢。二人出了酒肆,關羽拱手道:“天色尚早,某家還要進城去賣豆,就此別過。”這次換聞喜拉住了關羽道:“白吃了兄台一頓酒飯,小弟這就陪著哥哥進城賣豆子。”
關羽道:“說哪裏話!你自去,我去賣豆。”
聞喜笑道:“雲長兄,你這河東方言太重,這涿郡城裏的人哪裏聽得懂?且讓我幫你喊上一喊。我再走不遲。”
關羽想想也對,二人就進了城。豆子還沒有賣,就看見衙門的告示牌下圍滿了人。聞喜心道:太狗血了吧?難道在這裏要遇上皇叔了?結果和曆史一樣,關羽真的上前去罵歎氣的劉皇叔,然後二人一別,關羽和張飛因為擺攤搶地盤,打了起來。然後劉皇叔就過來拉架了。史稱一龍分二虎。唯一不同的是,翼德一把掌先打在聞喜的臉上,然後聞喜滾了一身的土。